简陋又陌生的产房里,妇人拍打的疼痛把闹钟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朦胧的视线愈发清晰,她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两个女人,嗯,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一个女孩,在唧唧呱呱的说些什么,神色很焦急,语速很快,而且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她们说的话一时闹钟没有反应过来是哪种语言。
床上还躺着一个女人,她的脸色很苍白,大半的身子都裹在被子里,整个头发都是湿漉漉的,整个枕巾上都是还没干的汗渍,尽管目前的状态很糟糕,依旧看得出来相貌不差。结合目前的情况,是刚刚生产,但是生产已经结束了,她却在一边哭,一边念叨着什么。
门外有两个人在等待,其中一个人在焦急的踱步,听脚步声应该是男性,呼吸听起来也很紧张。这应该就是那位产妇的丈夫了,不知道他是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不过体重居然在110公斤左右,果然是新生儿的耳朵过于敏感所以造成的误判吗?
四周的摆设很有些陈旧,手工木制床榻,家具并不多,看来这户人家的经济状况很一般,不过门窗和家具的摆放都有一种很复古的风格。桌子似乎矮了一些,这里是日本吗?如果能看到这几个人脚上的鞋子是不是木屐就更确定了。如果是日本有这种复古风也并不奇怪。
照明使用的是油灯?而且没有看到任何工业化产物,衣服布料的样式还有房屋结构都很复古,难道是古代!看来应该是古代了,要不然产妇怎么会在家里生产而不去医院呢!
再确认周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自己不是在做梦,闹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自己成为了一个日本古代刚出生的婴儿。
她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即便被子弹贯穿心肺,自己依旧以另一种方式活下来了。
先生,被你说中了,我还是,没能死去啊!
床上躺着的是自己的母亲,门外徘徊的是自己的父亲吗?
但是,为什么要哭呢?为什么一直打我?
在反应过来她们说的是日语的时候,闹钟终于明白几个女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得益于在少年组训练营的时候进修了一些其他语种。
那个抱着自己的女孩子说的是:“花姐姐,怎么办啊!小千奈一动不动的,跟死了一样!”
另一个女人回答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怎么打这个孩子都不哭!”
而躺在床上的自己的女人,也就是闹钟的母亲,哭着祈求着:“神明大人,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带走我的小千奈啊!求您了!”
所以,现在的我,是叫千奈吗?
恍然间,闹钟想起来,前世看过的某本书里说过,婴儿刚出生的时候,要哭才好,婴儿就算不哭也要打哭,因为只有婴儿哭了才说明这个呼吸道是通常的,没有窒息的危险。看来是自己刚才陷入回忆的时候,一动不动的样子吓到她们了!
床上的女人还在边哭边祈求,没办法,只能装作哭出来的样子了。虽然不哭也没关系,抱着自己的女孩子冷静下来,就会发现自己是有呼吸的。但是,这有被当作脑瘫儿的风险,而且,那个叫花的女人一直拍打自己也挺疼的!
“哇——呃唔——哇——“没控制好,声音有些大了!
尽管只有一次,是在为训练营补充新生员的时候见过婴儿啼哭的样子,闹钟还是对婴儿啼哭的样子有一定的印象,不至于哭的太假。
听到哭声,两个女人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哭了!哭了!秋姐姐,你快看,小千奈哭了!小千奈没事啊!”
躺在床上的女人在女孩子欢呼之前就已经破涕为笑!
“铃,快抱过来给我看看,让我看看我的小千奈!”
话音刚落,之前在门外很焦急的男人也闯了进来,跟历史上说的古代日本人身材矮小不符,身材高大,也有可能是婴儿视角的问题才觉得分外高大,脸有些方正,从脸上的痕迹来看,性格比较木讷,但很随和,面部肌肉说明他平时很少大笑,情绪在脸上表现的程度并不是特别高,看来是个在很多场合下故作严肃的人呢。不过此刻脸上却有遏制不住的高兴和紧张!是第一次做父亲吗?
“岩哥哥,”那个叫做铃的女孩子埋怨道:“你怎么进来了?现在你还不能进来!乖乖在外面等着!”
看来这个叫岩的男人在这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子面前并不是很有地位。
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轻咳了两声,极力掩盖现在兴奋和紧张的情绪,装出一副镇定自如的样子!
“这种事情没关系,我只是担心秋的状态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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