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帮子,怒吼道:"我长这么大还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我已经尽全力了,一直辅佐你,可你到底要我退让到什么地……"
没等说完,邹自强的喉咙就被皮红日捏住,然后毫无悬念地嘎嘣一声脆响,脑袋就朝一边歪去了。
"这老头,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你,也太不经捏了。"皮红日晃晃手腕子,看了一圈又惊又怕的人们,然后踢了踢之前为邹自强服务的女人:"你,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他虽然死了,这不是还立着的嘛,快点,别浪费资源,趁着热乎上去弄弄,快!"
那女人终于承受不住巨*大恐怖,当即崩溃了,大哭起来,眼神都不对了。
"又没用了一个,唉,算了,送你上路。"皮红日又掐断了她的脖子,然后百无聊赖地吐了口痰,"这他妈算什么事儿呢?想好好玩玩都不行。嗯……算了,你们互相打架吧,打死一个官升一级,打输了,当然也就死了啊,哈哈哈哈!"其实他并不是真的疯了,而是短暂的解禁又暂时无敌,使得大脑原来的部分跟不上新解禁的部分,因此格外地亢奋和疯狂,已经控制不住了,原本就不算小的邪念和其他谷欠望便跟着充气膨胀了。
也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喊道:"启禀圣上,于大海求见!"
皮红日醉眼蒙眬地问:"什么?于大海是哪个……?哦?那个扫厕所的?他来干什么?"
可也就在这时,于大海尴尬地垂着头,哭丧着说:"我……不是我要来,是……是他逼着我来的。"他现在心情复杂,实在不知道自己带这人回来是不是正确决定了,这人根本就是装昏厥,并且逼迫自己带着他来到朝堂。
王树林推开他,缓缓走上前。
皮红日虽然喝了不少酒,醉生梦死,但毕竟解禁者的酒量很大,要清醒也很容易,更何况眼前这人似乎不一般,他隐约料到,自己的对手出现了--当然,他还是没有认识清楚,只以为是同类,却并不知道自己与他之间的差距。
他便睁大了眼睛,冷冷地问:"小子,你是基地里面新解禁的,还是外面来的?好大的胆子,敢挟持……挟持一个扫厕所的傻逼,来到大堂?"
于大海唯唯诺诺地躲到大柱子旁边,好像生怕一旦动起手来,自己会受到波及。
王树林看着皮红日,说:"到哪儿都有你这种人。虽然我有急事,不打算管不相干的人和事,但我觉得看见你或者类似你这种人,还是顺手为民除害吧。"
随后他对于大海说:"于师傅,你不是以前干过这个基地的一把手么?那就继续好好干吧,最起码当个好人。"
于大海觉得这话有歧义,周燕燕作为一把手,的确和自己干过,但被干的不是她,而是自己。可他还是忙不迭点头称是。
王树林转过头,一步步朝皮红日走去。
皮红日怒极反笑:"哈哈哈!好猖狂的东西,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傻逼!你想被活活烧死吗?"他其实心里也在七上八下地打鼓,毕竟他没有经历过跟同类的作战,不清楚自己到底处于什么水平,而对方底气十足,怎样看也不像是虚张声势。
他想到这里,双手运气,集中全部的力量汇聚掌心,居然凝出两团奇大的火焰,并混合在一处。但他的火焰规模虽然不小,纯度却很差,完全是为了产生震慑效果,从中间开始火苗就很微弱了,一看就没有多少后继之力,虽然不同属性不好比较,可就内力的运用程度来看,即便比之南宫准和王旭都相差甚远,最多也就是童燃志水平。
见马上要打起来了,于大海还算身手灵活敏捷,连忙抱起脑袋几个翻滚躲到沙发底下,外面嗖嗖一阵尖锐响声之后,全都安静了。他瑟瑟发抖,尿了一裤子又直掉眼泪,可好在经常扫厕所,对尿也并不介意,反正是自己的。可他还是不敢出来,只怕还没打完,双方都在等待最佳时机再来一次,那自己要是正好探出脑袋,可就真没有吃饭的家伙了。
但他突然发现眼前多了一双鞋,这是王树林的。
他大喜过望,慌忙抬头,却陡然又后悔了,连忙捂住眼睛,脑袋晃得像拨浪鼓:"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王树林有些悲哀地看着他,说:"记住你的承诺,好好做好本职工作吧。"随后对那些瞠目结舌的大臣们说:"好好辅佐这个于大海吧。别再折腾了。"
那几个女人全都吓晕过去了,而大臣们也伸不直舌头了,只能用力点了点已经麻木了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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