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的蠢妇,都是她把这畜生惯成这幅模样的!将她拖回南苑,省得碍眼。”
谢勋气得七窍生烟,再看向谢长虞,恨不得亲手杀了这个不争气的女儿。
韩青青拍着谢勋的背安慰道;“老爷,您消消气,长鱼虽然平日顽劣了点,但这孩子不至于跟低贱之人来往,当务之急是应该把那马夫找出来,对峙一番。”
她回头佯装训斥谢灵儿:“你也是,事情没下定论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呢?”
“爹,娘,是女儿思虑不周。”谢灵儿埋头鞠躬,悉心接受。
谢勋哪肯让小女儿受委屈,忙说道:“这干灵儿何事?都是那畜生作的混事!你看她,还杵在她母亲旁边作甚?”
谢长虞正给陈双双号脉,听见背后一家三口在那叽叽喳喳,她那暴躁的脾气
差点儿快掩藏不住了!
“你,过来。”
被叫到的小婢女指了指自己,疑惑地望向谢长虞。
谢长虞不耐烦道:“没错,说的就是你。叫什么鹊来着?”
其貌不扬的小婢女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大小姐,喜鹊,奴婢叫喜鹊!”
“你把我娘背回南苑,熬些姜汤为她服下。”谢长虞还记得,喜鹊之前是在南苑干活的,为人老实忠厚,力气极大,老被原宿主嫌弃,后来被打发到东厨劈材去了。
喜鹊应下,麻溜背起昏迷的陈双双回了南苑。
站起身,拍拍手,谢长虞满面笑容:“谢灵儿,好话都被你说完了。”她歪头,笑容加深:“污蔑人的滋味是不是很爽?说吧,下午这么长时间,车夫被你藏在哪儿去了。”
她昂首挺胸,那睥睨众人的模样让在场人惊了一跳。
总所周知,谢长鱼是个欺软怕硬的废材,以往只要谢勋一说动用家法,这废物定然吓得跪地求饶,何时这么淡定过。
谢勋看了眼谢灵儿,见小女儿泪流满面瑟缩在韩青青身旁,那股子护短的气上来,当即吼道:“自己做了亏心事还怪灵儿,我看你这孽畜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将大小姐压去祠堂!”
谢灵儿阴笑,我看你谢长虞怎么翻身。
“哪个不长眼的贱奴敢动本小姐?”
那几个身高马大的奴仆被谢长虞的眼神所威震,呆站在原地,迟疑着不敢上前。
谢长虞悠悠道:“爹,不是说要找马夫对峙吗?你这么早下定论恐怕太早。”
巧了,她话刚落下,管家便压了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走了过来。
“老爷,下人瞧见这厮躲在后院鬼鬼祟祟,叫人逼问得知此人是今日失踪的马夫。”管家说完,眼神有意无意朝谢长虞身上瞟过去。
那马夫一瞧见谢长虞跟见了亲娘似的,爬过去拉住谢长虞的裙摆大喊道:“大小姐,您可得救救小人,我们是清白的啊~”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更没人相信谢府大小姐和马夫清白了。
谢勋摆摆手,没眼看下去:“将这勾引小姐的贱奴拉下去乱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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