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想笑,绿衣女子是个脑子还算好使的,但摊上一个猪队友,照样被拖后腿。
正在两人争论之时,谢长鱼等人率先发动攻击,刀光剑影重重,向着雀湖和绿衣女子飞来。
纵然雀湖和绿衣女子都不弱,但两人对上五名高手,渐渐还是落了下风。
绿衣女子见势不好,开始向石台方向移去。
“擦”地一声,谢长鱼割断了她半截袖子,方才只差一点点,就能砍了她的手臂了。
“去抚琴!”
绿衣女子喝了一声,独身应付五个人。
雀湖慌忙奔向角落,那里放着一张碧玉琴,她坐下来就开始拨弄琴弦。
一阵悠扬乐声传来,石台上昏迷不醒的人们,逐渐睁开了眼睛。
接着琴音渐高渐陡,石台上的人做起来,开始无意识地做出自残的行为,有人掐住自己的脖子,有人以头撞墙,个个面目狰狞。
谢长鱼和江宴等人不得不暂缓了攻势。
看来轩辕肃、安歌和庆云阁留下的守卫,是被雀湖的琴音控制了。
“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绿衣女子喘了几口气,收剑回鞘。
“现在你们想好了吗?”
“你要先把他们放了。”
江宴看似松动,实则仍在坚持。
“你做梦,除非看到阁主令,不然我不放人。”
绿衣女子一口回绝。
“如你所言,这未免太不公平,如果我交出阁主令,而你们拿了直接走怎么办?”江宴不能答应。
“我们自始至终只要阁主令,等到了手,你自会知道怎么放了他们。再说了,丞相大人,现在被困的是你们,你没资格和我们谈公平。”
绿衣女子的声音比冰还冷。
江宴眯了眯眼,一道寒光射出,气势冷然不遑多让。
“你至少先给他们包扎上。”
江宴指了指台上一位流血过多的庆云阁守卫:“他刚才用力过猛,快把自己撞死了。”
说完,他又向绿衣女子索要纸笔。
“我把阁主令写给你,你去包扎,等我写完了,就把它交给你。”
绿衣女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可以。”
“那再好不过了。”
江宴像是松了口气,接过纸笔就埋头写,绿衣女子见状放下心来,让雀湖给他们简单处理一下。
“好脏,我不干。”
雀湖接过软巾,皱着眉不愿上前。
“我知道你不喜欢,但现在不是你说不的时候。”
绿衣女子冷冷说完,就不再理她了。
雀湖吃了瘪,无奈只好慢腾腾挪上前,替那个倒霉蛋处理伤口了。
“写完了。”
江宴最后描了一笔,吹了吹墨迹,握着纸站起身来。
“我交纸,你放人,可以吗?”
“可以。”
绿衣女子本想让雀湖接纸,转念一想,又觉得还是自己去靠谱,便走了过去。
“你往前一点,别和你的同伴们站在一起。”
绿衣女子尤其警惕谢长鱼,此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江宴也向她走去。
她摸到了纸。
“你要不要看一看?”
“当然。”
绿衣女子微微低头,手指翻开折好的纸。
下一刻,江宴骤然出手,身形快得如同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