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老太爷深居简出有三年没下过山了,天天窝在山里运筹帷幄,脑子就没消停过,他不明白怎么会这么巧?
五老太爷摩挲着手里的拐杖,烟斗里没了火,就那么叼在嘴边,想到难道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既定好的轨迹?
“五叔?五叔?”钟庆祥在门口叫了两声,还是没人应,钟庆祥推门而入。
“五叔?”钟庆祥打开了灯看到五老太爷像是老僧入定一样入了神。
钟庆祥没去打扰他,就坐在旁边等着他回神。
过了许久,钟庆祥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五老太爷叹了口气说道“布衣道长!”
“五叔?五叔!”钟庆祥吓得一激灵。
“那句话是布衣道长当时说过的!”五老太爷对钟庆祥说道。
“什么话?五叔,什么话让你这么心惊。”钟庆祥预感不太好。
“联合国的气数将尽,当时布衣道长说的是二三十年,说来这话有十多年了,还记得当初你那个儿子怎么得来的?”五老太爷目光凌厉的盯着钟庆祥。
钟庆祥当时求医问药要个孩子,就是没有,五老太爷想着走走偏锋,找来了布衣道长,钟庆祥当时还不信这些玄玄乎乎的事,结果布衣道长一气之下甩袖而去,还是五老太爷软磨硬泡给人家请回来的,钟庆祥怎么也要留个后。
布衣道长受过五老太爷的恩惠,这个因果就应在了钟庆祥这个儿子身上,不过这个儿子之后如何布衣道长不能干预,这也是为什么当年钟庆祥求到左家也没去找布衣道长,人家不接这活了。八年后钟倾一七八岁的时候布衣道长算出钟倾一有一生死劫,过来给这个孩子收命,结果人家好好的活着,布衣道长没强求,想了想何不利用一下钟倾一这个短命的呢?之后他也没放在心上,跟五老太爷聊起别的,说到联合国时,布衣道长感叹了一句时局,说了这么一句话,“联合国也快,蹦哒不过三十年!”五老太爷追问过因由,布衣道长始终摇头,不再说其他,再以后布衣道长没有出现过,五老太爷快把这事忘了,钟如一今天又说了这么一句话。
“老四,你跟我说实话,这孩子是不是习过阴阳玄学?”五老太爷鹰眼紧盯着钟庆祥问道。
“五叔?为何这么问?”钟庆祥皱着眉,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我当年一直追问布衣道长气数将尽的说法从何而来,布衣道长含糊其辞,后来不知所踪,他的道行我是信得过的,这么多年躲着我怕是和此事有关,这孩子从哪听说的?时间都和布衣道长对的上!这么些年,布衣道长我也是遍寻不着!”五老太爷私以为钟如一怕不是布衣道长的高徒,这些神神叨叨的人总喜欢四处划拉好苗子传授,找什么缘分,要是这样倒是可以给钟如一看看,是否可堪大用。
“五叔,这孩子和方家有些渊源,换命就是他折腾的,这方面有几分本事罢了。没有磕头拜师,方家都散了,不授业了。”钟庆祥小声的说道。
五老太爷沉思了一会,说道“按原来的计划吧,这孩子得留住了。”五老太爷低声说道。
“五叔,再想想,你说把他和倾一定了亲如何?”钟庆祥灵光一闪,对啊婚姻也是捆绑的手段啊!
“糊涂!至亲至疏夫妻!那孩子可是能用婚姻能绑得住的,玄学那些人有的是歪歪道,你不怕他挥一挥手就结果了钟倾一?他是最好的人选,等下你让他过来,我好好交代一番。”五老太爷疲惫的闭上眼不知道想些什么。
“五叔,这孩子要是怨上咱们还怎么用!”钟庆祥还是不愿意下手。
“老四,他不求财不图名,跟着你是为什么?你想明白了吗?”五老太爷出言点了点钟庆祥。
“我想过他有所求,可是没想明白,没去追问。”钟庆祥和钟如一的互相利用的关系到现在为止大家都接受良好,没必要打破平衡。
“老四啊,你可能没有问过那个孩子,他愿不愿意接你的摊子,我想他是不愿意的,今天一并了结吧。”五老太爷冲着钟庆祥摆摆手,不愿再说。
钟庆祥张了张嘴,有低下头,还是沉默的出了屋子。
钟庆祥一直想要温水煮青蛙,钟如一会拒绝吗?他的所求是什么?
钟如一和武师傅还在饭桌上插科打诨,聊的正热乎,钟庆祥黑着脸进来了,武师傅赶紧站起来。
钟如一垂下眼,心里的预感不太好,也跟着站起来。
“五老太爷还有点事要交代,你自己过去吧。”钟庆祥垂头丧气的坐下来。
武师傅给了钟如一一个眼神,钟如一转身就走了。
不一会五老太爷的房间里传来了摔杯子的声音。
“我不干!”钟如一斩钉截铁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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