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女的还比较镇定点,“你不就是张天羽吗?”
“张天羽?你们两个来这里干嘛?”
男的突然硬气了起来,“特行处的事,你没有权利知道。”
我手上稍微用了点力气,男的怪叫了一声,“不想死就赶紧说。”
他的嘴角渗出了一丝鲜血,“死?自我加入特行处的那天起,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你要动手就给小爷来个痛快的。”
女的从身后拔出一把手枪,指着我,“你快放了他。”
我站起身子,踩着男的,“你觉得枪对我管用吗?”
女的突然扣动扳机,不过不是打我,而是将我脚下的男的给打死了,接着又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我冲过去抬起她的手腕,那一枪打中了天花板。
“怎么以前没发现你们特行处的行事这么果断毒辣?你那部分的?”
说着,我夺过了她的枪,把**拆了下来,装进了口袋。
“我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同事被你这样的折磨,给他来个痛快的。”
突然,门开了,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子。
我转头一看,一个两米多高,身穿白色西装的人和一个一米六多点,身穿黑色西装的人站在了我的身后。
“怎么又是你俩?”
来的也不是别人,地府鬼差,黑白无常。
白无常拿出一把蓝色的梳子梳了梳头,“我俩也是路过,听到枪声,知道这里出了人命,就顺便过来看看。”
女的一脸诧异,“你在和谁说话?”
原来只有我能见到他俩,我转头对女的说:“没谁,你要是不愿意说,我也就不强求你了,你走吧!”
“你就这么容易就放我走了?”
女的明显不相信,她总觉得像我这种人,会杀她灭口一样。
“我不让你走能怎么办?你连自己同事都敢杀,我可不敢保证你还能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女的将信将疑的往门口走,边走还边回头,快到门口的时候,打了好几个喷嚏,明显是感冒了。
黑无常掏出勾魂链把地上的魂魄勾了上来,男的看着我,又看向了两个鬼差。
“你还找了帮手?”
我走到他面前,“这二位可没我那么好说话,你们究竟来这里干什么?”
男的双手抓着勾魂链,“我说了,有本事你杀了我,我不会说任何一个字的。”
白无常哼了一声,“你已经死了,现在只是一个亡魂。”
“少在这儿装神弄鬼的,这世上根本没有鬼。”
黑无常拽了一下链子,“你看看地上那是谁?”
他低头一看,然后抬起头看着我,“我真死了?”
“谁大晚上跟你开这种玩笑,你已经死了,这人世间的种种恩怨都和你没关系了,你把这次来的任务告诉我,我让这二位在黄泉路上多多照顾照顾你,怎么样?”
他低着头,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好,我告诉你,这次来…”
他还没说完,一枚黑色的锥子以极快的速度穿透了他的魂魄,让他瞬间消失不见了,而黑色锥子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黑白无常两人同时都楞了,对视一眼,然后看向我,“这是什么情况?”
我双手一摊,“你俩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黑无常收起链条,“看来这事有必要和阎王大人通报一声,麻烦你回去给我哥俩做个证。”
“我可不去,我还有要事了。”
白无常吐出长长的红舌头,“你要是不去,那今晚这事,就必须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
“一个死人在你们面前魂飞魄散,而且是他要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们居然要把这事瞒下来?”
“这人本来就是枉死的,我们哥俩正好在附近,而且生死簿上他的记录是阳寿未到,所以不归我哥俩管,也不会有人追究我们哥俩的责任。”
黑无常点了点头,“倒是你,他的消息对你来说好像很重要,你就能咽得下这口气?”
“你哥俩这一唱一和的,倒是把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行,不就去地府吗?又不是没去过,咱们现在就走。”
两个鬼差又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好。”
我跟着两人上了一辆黑色的大越野车,黑无常开着车把油门踩到了底,车子像一支箭射了出去。
夜晚的街道安静了不少,路上什么人都看不到,黑无常也不管什么红绿灯,横冲直撞的对着一堵墙开了过去。
这技术,还不如我了。
车子从墙壁的另一头钻了出来,是一条灰蒙蒙的柏油路,虽然没有太阳,但并不妨碍看东西。柏油路的两旁看着很荒凉,再远一点的地方雾气蒙蒙的。
“你们冥界可以啊!都修上这种路了。”
两人一脸严肃,白无常转头看着正在开车的黑无常,“老范,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正说话间,对面的雾气中传来一阵哀嚎,饶是常年在地府工作的人员,听到这一声,也头皮发麻。
“这声音怎么比地狱传出来的还膈应?”
白无常一打黑无常的左胳膊,“老范,快掉头,往回开。”
“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