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明将针管递给身旁的男子说道:“会打吧?”
他有些累,这累人的事自然交给别人做就可以,他只需要坐在一边欣赏就可以了。
这个世界上只要和他作对,他就让对方生不如死。
“你们几个把人给我放下来,这吊着这么打。”
叶泽明坐下指挥着他的手下。
他的这帮手下听着司玉的哭喊虽然有些动容,但是他们拿人钱财就得替人办事,本来吃他们这口饭的人根本不是善男信女,只要你钱给到位,你说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他们只需要把事做了拿了钱,后面的事他们才不管。
司玉被放下来,她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精神和肉体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她趴在地上挣扎起身,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毒品,如果让她碰上这玩意她恨不得立刻马上死去。
她起不来身,她想到一个方法,只要立刻死掉,叶泽明就拿她没有办法,她就沾不上那玩意。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准地面正准备重重地撞下去,想要一了百了。
叶泽明看穿了司玉的小心思,她举枪朝着司玉的右肩枪开了一枪。
“小丫头,我说过不会这么便宜你的。”
司玉的右肩被子弹穿过,血瞬间涌了出来,她现在已经疼的麻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她的右肩彻底动不了,她的脸重重地摔在地上,五官因为疼痛完全扭曲在一起。
“你们愣着干嘛!我花钱是让你们办事的!不是看戏的!”
刚才那一枪让人有些措手不及,他们完全没有料想到。
司玉的身体被两个人死死地按住不得动弹,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她的嘴巴被用布料堵住,她的胳膊被强行扯出来掰直。
叶泽明看着他的手下有些粗鲁。
他“善意”地提醒道:“小心点,别把人给我弄坏了,待会就不好玩了。”
司玉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针尖刺入她的肌肤,她却无能为力,嘴里塞着东西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铺天盖地的绝望将她完全包裹。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砰!”
“都抬起手来!不要动!”
司玉听到声响,她睁开眼睛,针管插在她的胳膊上,里面的液体还在。
给他注射的那个人此刻抱着手臂吃痛地在地上打滚,他的手臂鲜血直流。
压住她身体的人立刻松了手不见了身影。
司玉的身体被人轻轻地抱起来,她胳膊上的针管被一把扯掉重重地丢在了地上,嘴里塞着布料也拿了下来。
那个人紧紧地拥着她,他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
他好像哭了,哭的很厉害,他的眼泪全滴在她的脸上凉凉的。
司玉动了动嘴,早已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想说句自己没事,却做不到。
她的意识涣散,目光呆滞,耳边嘈杂,她看不清,也听不清,最后她的眼皮沉沉地坠下。
林初阳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室门外,一行人围着,有他认识的不认识的,穿着制服的和穿着便衣,就是没有司玉的身影。
寂静的夜晚,那么多人却没有一点声响。
林初阳一路疾跑,真正到了医院他放慢了脚步,因为他害怕,每往前走一步脚就像是灌了铅一般,一步一沉重。
大家听到了声响不约而同转头看向他。
一名穿着警服的人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又往他身后看了一下。
“你是司玉的家人?她的父母呢?”
林初阳没有理会他。
杨敬安走了过去将警察拉到一边简单说明了情况。
林初阳来到陈知行的面前。
陈知行一身血污满身触目惊心的伤痕,让人不由得联想到他所经历的伤害,他垂着头坐在手术室门外的地上,一言不发,对于林初阳的走近他没有任何反应。
林初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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