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怎么就哭了?”陈知行将用好的毛巾搭在床头柜上。
司玉垂下头低声说道:“梦到爷爷奶奶了,我好久没有梦到他们了……我好想他们……好想……”
“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陈知行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道:“不奇怪。”
“好不容易给你擦干净脸,你要再哭就不好了,那真的就是扰民了,还有……”
陈知行故意使坏不说完话,司玉拧着眉问道:“还有什么?”
“还有你哭的样子丑了点~”陈知行笑出声说道。
“陈知行,你很过分~”
司玉被他这样一说,她带着怒气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陈知行故作吃痛的样子。
“哎呦~真疼,你怎么力气那么大。”
“那你还打趣我。”
司玉说着身子往前倾凑近仔细看,陈知行白嫩的胳膊上红了一下,她有些后悔。
“看来我的力气使大了,红了……陈知行我错了……”
“好了,我都不知道你错哪了?你到先认错,你这还不得让人欺负死了。”
陈知行说完忍不住双手捧住司玉的脸仔细地打量着,他凑近说:“你呀,哭得那么厉害明天这眼睛肯定肿了,嗓子也得哑,你听你现在说话的声音是不是有些哑?”
如此亲昵的举动,此刻近距离,两人目光相对,气氛有些微妙。
陈知行第一次直观地理解我见犹怜的意思。
司玉的眼睛红红的,鼻尖也发着红,她泪眼蒙蒙,眉间是晕不开的愁绪,长长睫毛上挂着泪珠,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快要碎掉的样子,
陈知行的鼻尖不知何时贴上司玉的鼻尖,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司玉嘴唇上,然后很快地抽离。
两人嘴唇相碰瞬间,司玉脑袋里一片空白,此刻好像有一股电流在身体流动,浑身麻麻的。
这个吻很轻,蜻蜓点水般。
“陈知行!你……我……”
司玉捂着嘴唇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陈知行看着司玉又羞又恼的样子,嘴角笑意深深,他伸手将司玉捞进怀里抱着。
“好了,睡觉了,好不好?明天再算账。”
司玉挣扎着,奈何男女力量悬殊,而且她现在是个伤员。
“陈知行!我发现你特别无耻!”
司玉放弃挣扎。
“还有更无耻的,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陈知行松开了手,这司玉腿伤还未好,他可不敢再闹下去。
司玉气的立马躺下用被子蒙住头,俗话说好女不吃眼前亏,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眼不见心不烦。
陈知行无奈地说:“你不难受呀?”
“不难受,你赶紧走我要睡觉。”
“那好吧,我也困了。”
陈知行刚说完,司玉就感受到自己身旁的位置凹陷下去。
她惊得拉下被子一扭头就看到陈知行躺在自己旁边。
司玉说:“你不是有床吗?”
陈知行说:“可是只有一根蜡烛,我怕黑,而且你听外面雷声好响,我胆小。”
陈知行一脸委屈害怕的样子,装得好一副可怜模样,司玉哪管真假,她只好作罢又躺下,然后挪了挪位置和陈知行保持着距离。
“你老实点。”
陈知行望着司玉侧脸,认真地说:“老实是娶不到媳妇的。”
司玉转过头看着他,她的眉头皱成八字形。
“谁跟你说的歪理?”
“杨叔说的,他说不要像他一样,如果遇到自己喜欢的人该厚脸皮就要厚脸皮,该无耻时候就要无耻,太老实是娶不到媳妇的。”
陈知行笑盈盈地看着她。
司玉躲开他的目光,把身子挪正闭眼说:“无聊,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