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谦虚回答:“有几分运气罢了。”
“没有能力本事,运气来了也没有用。”陈知笑着说。
白妙珠礼貌地笑了笑。
“妙珠,你刚才不是还有话没有说完吗?你要说什么?”
白妙珠顿了一下,笑着说道:“也没什么要说的,就是过几天我生日可以邀请你来吗?”
林初阳愣了一下回答:“可以。”
“就这样说定了,那到时候我联系你。”白妙珠脸上露出笑容。
“嗯。”
“那我先走,宋瑜还在等我。”
林初阳笑着说:“好,再见。”
“嗯,再见。”
白妙珠同时向陈知行笑着示意道别,陈知行礼貌笑着回应。
林初阳和陈知行看着白妙珠和宋瑜汇合,两人才转身离去。
“上次叫还是白妙珠,这次就叫妙珠,还如此顺口,还邀请你一起过生日。”
陈知行这话里有话,林初阳斜眼瞧着他说:“你想说什么?”
“那女孩不错,要不考虑一下?我瞧得出来她对你有意。”
林初阳回答:“陈知行,你不要乱说话,也不要乱点鸳鸯谱。”
“我可没乱说话,她对你有意思。”
“陈知行!”
“你还急眼了,话乱没乱说时间能证明一切,局外人比局中人看得清。”
“懒得搭理你。”说完林初阳翻了个白眼疾步朝前走去。
另一边,司玉打开车窗让风吹进来,冷风吹来她昏沉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她一动不动地趴在车窗上盯着出口处,她此刻眼皮子很沉,她嘴里嘀咕着:“怎么还没出来……”
杨敬安打趣说:“这才进去多久?他们马上就出来。”
司玉轻声地“嗯”了一下,出门时候她就觉得自己身子乏力,再加上吃了药的关系,她的睡意一直无削减反而越加强烈,头也晕呼呼的,她的眼皮越发沉重。
“司玉把车窗合上吧,再吹得生病了。”
他觉得北城这段时间气温骤降,尤其今天天气巨冷。司玉体质弱,又是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这吹冷风还是容易生病的。
司玉虽然不舍但还是听话合上车窗,车里的暖气一直是开着的,这一关窗车里很快暖和起来,司玉感觉自己就像冬日待在舒适温暖的被窝里,困意越发强烈。
杨敬安透过后视镜看到司玉昏昏欲睡的样子忍不住说:“要是困了就睡一觉吧,没事的。”
今天他去接他们时候,他发现司玉很没有精神,一副想睡却在强撑的样子。
司玉摇摇头,强撑精神说:“不能睡,我是来接人的,要睡了算什么事。”她想一同进去接林初阳,可陈知行不同意,理由是她的腿不宜久动,他说已经做出最大妥协让她过来了,她不能得寸进尺。
这段时间她吃了药就犯困,也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明明现在她已经拆线了,脚上固定板也拆除了,也可以下地走动,但是张医生说药还要吃,陈知行也每天盯着她吃药。
杨敬安在意地问:“你这段时间是不是睡得多点?”
自从司玉出院后,他去探望司玉时候,她好像总是在睡觉。
司玉揉了揉太阳穴 ,她“嗯”了一声,意识有些涣散。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吃了药犯困。”
“药?犯困?”杨敬安眉头微蹙。
“你吃的什么药?”
“ 是可以让腿伤伤恢复快些的药,可是我觉得不对劲,但是医生说没问题。”司玉觉得这药有些古怪,但是这药瓶上的字确实是治疗腿伤这类的药,医生也没必要骗她,而且开药拿药她都在场。
杨敬安听着不对劲,他头次听说腿伤内服药物导致嗜睡的。
“药带了吗?我瞧瞧。”
司玉无力笑着地说:“药在陈知行那里保管着,他怕我不吃,我自己也怕忘了。”
“那名字记得吗?”
司玉用力想了想,她居然想不起来,这段时间她好像许多事情都记不清,连思考也变成一件费力的事。
“我……我想不起来了……”司玉面露苦涩笑着说。
“好像最近都是这样,一动脑就头疼,每次睡醒后都有种今夕不知何夕的感觉,醒来后也像是在梦里……”
杨敬安宽慰道:“没事,我改天问问知行这药的事。”
“司玉,是药三分毒,这要是好的差不多,这药就该停了,后面恢复靠适当运动和食疗就行了,要是因为吃药导致整天犯困没精神,那可不行。”
司玉觉得有道理点点头,可是她好像更困了,眼前一切越发模糊,越来越黑,可是她还没见到林初阳,没有当面跟他说:“欢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