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门上,重甲兵当场毙命。
而后他用带血的长剑直指秦牧玄。秦牧玄也同样手提长刀指向了他。双方没说一句,但都懂得对方的意思。
两方士兵自觉地给二人让出场地。
这气场太吓人了,还是找同量级的厮杀去,没有人敢来干扰两名将官的决斗。
秦牧玄和那名敌方将官眼中,时间已经静止,更不用提什么攻城战了。此刻双方的眼中只有彼此,停顿了片刻后,秦牧玄先发制人。
他横盾向前冲向那人,好像想要再次重现刚才的冲撞场景。那人冷笑一声,摆开架势,等着秦牧玄冲来时伺机一剑解决对手。
眼前寒光一闪,敌方将官下意识地举盾格挡,“咄咄”两声金铁之响后,两枚黑色的飞刀落地。
“是暗器!卑鄙的家伙。”
敌方将官此时心中那个气啊,心说:
“这家伙还有没有一名武者的基本操守,暗器伤人,卑鄙无耻。”
还没等他骂完,耳边“呼”的生风,他一个后仰,一枚漆黑的羽箭擦着他的鼻头就飞了过去。那人顿感冷汗直流。可是没等他定下神来,眼前又是一道寒光。
这人反应也算是快的,那柄长剑在身前一横,只听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原来是秦牧玄趁那人后仰之际,冲到近前一刀狠狠地劈了下来。
那人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巨力从长剑传来,长剑差一点脱手,由于格挡匆忙秦牧玄的长刀已在那人肩头划开一条硕长的血口,并且凭借惯性用力,一气呵成,欲要将那人齐肩斩作两半。
“卑鄙。”
那人咬牙挤出一句,忍着疼拼命抵挡着势如山岳的一刀,近处看挥刀之人,那血红的双眸中散发的是无尽的暴虐嗜血。
被那如同野兽般的目光盯上时,敌方这名将官竟一时有些畏缩,心中涌起止不住的恐惧:
“这还是人吗?人怎么会有这般滔天的杀气。”
在出发前秦牧玄就叮嘱林富贵,要是遇上敌方厉害主将,他就会用长刀指向那人,林富贵就会伺机向目标射冷箭来辅助秦牧玄。
秦牧玄冲向那人时偷偷拿出别在腰后的飞刀趁机丢出去,他不求飞刀能伤敌主要是用飞刀引对方用盾牌格挡,给远处的林富贵创造射冷箭的机会,即使对方躲过冷箭,秦牧玄也占得先机率先出刀,对手一定会被逼入下风。这一切均是秦牧玄事先安排好的。
“报~禀告大将军,左军快顶不住了,敌人的援军快要突破了。”
一名斥候跑上望台向大将军禀告。
“该死的,差一点就成功了,一定要把军中那个奸细抓出来碎尸万段,每次敌人都能提前得到消息派出援军驰援临水城,这次差点儿就能破城了。”
大将军忿忿地说。
眼见临水城城头上梁军已经站稳了脚跟,后续步兵不断地有人爬了上去,攻破此临水城只差这一步之遥。
“哎~真是不甘心啊。”
“当当当”一阵急促的鸣金之声响起,梁军要撤兵了。
听到鸣金之声,秦牧玄也不恋战,迅速往后一跳与那人拉开了距离,一个健步冲上了垛堞。
站在垛堞上,秦牧玄用手中长刀最后一次指向敌军将官,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后就毫不犹豫地跳下了城墙。其他重甲兵也纷纷效仿跳了下去。
守城方士兵都赶紧朝下望去,意料中梁军重甲兵落地摔成重伤的情景并没有发生。
城墙下是堆得老高的草甸,一众重甲兵纷纷落在柔软的草甸上,一个接一个地翻滚落地,并迅速往本阵跑去。
众多守城兵卒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直到梁军背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