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有道无术尚可求，有术无道止于术

“哦。”张力琳懵懂得点点头，想起早晨的误判，又有点失落，沮丧道，“冯昊，你说，我是不是太笨了？”

    “挺聪明的。”冯昊解惑道，“股票有周期，人也有周期，股票等于人生。先学术，后成道。佛曰，顿悟是一瞬间的事情，不思议。等你的术练一万遍，形成了肌肉记忆，就会顿悟周期大道。有道无术尚可求，有术无道止于术。悟道，顺势而为，势来舞动九天，势去潜龙入渊。”

    “嗯。”张力琳点头，然后进了次卧，反锁了房门。

    虽然总统房分主次卧，但她还是很窘迫。

    不同于两间单人房，主次卧反而更有一种居家过日子的同居氛围。

    这种初体验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张力琳的遐想。

    她拍了下脑门，试图把刚才乱七八糟的想法拍出大脑，同时接通电话。

    “爸……”

    “你今晚不回来了？”

    “嗯……”

    “进展这么快？”

    “爸！是两间房，分开住！”张力琳气急了，世上哪有你这样的爸爸，一个劲儿想把女儿往外推，我到底是不是抱错了？

    “哈哈，要注意保护自己。”张天德也不以为意，自家女儿脸皮薄，但还是叮嘱道，“爸爸是过来人，都懂，但你要学会保护自己，真到了情不自禁的时候，一定要戴套。我记得每个酒店床头柜都有……”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张天德笑了笑。

    虽然是过来人，但张天德一想到养了十八年的宝贝小白菜要被猪拱了心里就吃味的很。

    哪怕那只猪是只金猪，被他认可的准女婿，还是有些失落。

    或许，这就是每一个在女儿婚礼时按照礼仪把女儿交给女婿时爸爸们都会落泪的原因吧。

    挂了老爸的电话，张力琳把脑袋蒙在被子里装鸵鸟。

    本来就难以适应现在的局面，再被老爸神助攻，她就更难以直视两人同居的事实了。

    突然，小腹一阵绞痛，张力琳脸色惨白，不明缘由的反而有一丝窃喜。

    可是自己出来的太急，根本没带，现在又痛得没法，只好咬着嘴唇，耳根通红的给冯昊发了一条微信。

    【张力琳：帮我买包卫生巾吧。】

    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就在张力琳以为对方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去超市买卫生巾时，就听到了次卧的敲门声。

    看着开门的女孩，冯昊递了出去：“给。”

    “这是什么？你是不是买错了？”

    张力琳看着冯昊手里的条形物，有些发呆。

    “没买错，这是卫生棉条。”

    “卫生棉条？”张力琳疑惑道。

    “其实欧美人现在都习惯用卫生棉条而不是卫生巾，卫生棉条有很多好处，可以在大姨妈来得时候下水游泳，还不用担心侧漏问题……”

    至于国内为什么没有推广，或许里面牵扯到行业利益问题吧。

    冯昊科普着卫生棉条的诸多好处，指了指无沿游泳池：“难道你不想体验一下吗？温水。”

    “不想！”

    张力琳抢走卫生棉条，反锁了房门。

    拆开包装，看着奇怪的棒状物，张力琳睁大了眼睛。

    “这……”

    张力琳又看了下说明书，耳根再次通红。

    这方式……太羞耻了！

    叮咚。

    手机传来微信推送的信息。

    【冯昊：其实那层膜是环形的，中间有个2.6厘米的孔，是一块很薄、很纤嫩的粘膜组织，呈一圈环形皱襞状。正常的膜上都有孔隙，可呈环状、半圆状、筛状等，足够容纳只有1厘米的卫生棉条，我给你买的是适用于亚洲女性的大小，只要按照说明书插入，就不会捅破……】

    看着洋洋洒洒的生理学图文科普，张力琳直接把手机扔飞了。

    摆在面前的卫生棉条，用还是不用？这是个难题。

    最后，她不得不拿起卫生棉条，咬着嘴唇，大眼睛里迷着雾气，耳根通红，按照说明书的方式，插入，紧闭的嘴唇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呢喃，脑海里忽然闪过了冯昊的脸，心里警惕道。

    “为什么他这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