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攥着高脚杯暗暗发力的张总,杯子已裂开了纹路……夜可晴不由得心生害怕。
上次的教训,她没敢忘,一想起牙齿就疼的发软。
“翰哥哥,酒没了,我给你倒满吧。”着开叉红礼裙的夜可晴嘴甜,想调和下气氛。
不想,张廷翰恐怖的眼神杀过来,嗜血的眼睛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布满了爆裂的血色。
夜可晴被生蛮地拽了过去,被迫坐在张廷翰的大腿上。
张廷翰抱着她的小细腰,近距离俯视她,魅惑低笑,嗜血的眼睛擒拿她的心。
她急促呼吸,心被他关在了牢笼,连呼吸都不属于她。她惊愕看着他,含羞问:“瀚哥哥,你想干什么呢?”
既害怕又期待和他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这个迷人的小妖精,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药?”张廷翰漠声怒问。
以至于他渐渐迷失自己,变得他自己都不认识。
“?”夜可晴懵,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她心里清楚,张廷翰是把她当成汤兮沐了。
他沉了沉气,强压着心头的愤恨。他之于她的仇,不只是订婚宴上,他像个女人一样被她强娶,被她玩转,毫无尊严底气。
当年是汤兮沐的父亲卑鄙拙劣,利用卑劣手段掏空了张家的家底,害的他们张家苟延残喘不得好过,后来是他拼尽全力扶起了张家的家业。
也是在那时,他的父亲因为事业受挫,负债累累,没有金钱治疗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以至于如今久病缠身,痛苦不已。
这个仇,不共戴天。
张廷翰突然掐住夜可晴下颚,逼迫她脸朝着自己。
夜可晴的嘴巴被迫张开,瞪大了灯笼眼睛,下巴的假体差点被他掐出来。
“小贱人,我让你逍遥快活……”
张廷翰骂着最肮脏的话语,抓起桌上的红酒瓶,往她嘴里倒酒,把她当成汤兮沐发泄心中的怒火。
咕咚咕咚的酒精灌进她的肠胃,肚子慢慢涨起来,疼。
夜可晴难受地半眯着眼睛,无法呼吸,她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魔爪。
直到她濒危,眼神迷离失真,只剩下一口气。
张廷翰才停了下来,将空了的酒瓶子怒碎在地上,玻璃炸碎的声音刺耳,比什么都要触目惊心。
夜可晴粗声喘息,看着张廷翰,如同搁浅沙滩的鱼张着嘴吧呼吸,嘴里的红色酒液从她的两个嘴角缓缓流出,流满她的脖子。
张廷翰低眼,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嘴边携着一味意犹未尽的邪笑。
他的手指轻抚过她的嘴唇,慢慢的往下走,逗弄她的下巴。
“想要吗?”他放荡不羁地笑。
“想要……”夜可晴竟然疯了,感到愉悦和刺激。
“求我,跪下来求我!”张廷翰怒吼,指着地面。
不知道他是喝醉了发酒疯,还是如何。
酥软的夜可晴,全身无力,毫不犹豫,像条蛇跪在地上,跪舔他,亲吻他的脚。
“瀚哥哥,我求求你了,我想要,想要……”她像只发青的母狗,低三下四取悦他,毫无尊严。
张廷翰却感受不到一丝丝愉悦和征服,甚至有那么点的挫败。
夜可晴到底不是那个女人,就算整的再怎么像她,也不是她!
那个女人至死也不会向他低声求饶,她瞪他时的眼神燃烧着愤恨和发狠的坚毅,那样不甘与顽强,不断的激起他的征服欲和兽性,不断刺激他去折磨她。
她不是,她只是个仿制品!
“给老子滚!”张廷翰掐着脑神经河东狮吼。
不想见到她那张整容脸,矫揉造作,只会让他感到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