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整篇审核过不去的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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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收到了矫眉颜的短信:“我还没走回学校,路好黑,我哭了。”我按了返回键,像看到广告短信一样事不关己。也许我也颤动了一下,但时间太短了,我没感受到。男生是饥肠辘辘的猎人,饿红了眼睛,他的所有都是眼睛里的猎物。我此刻,就只有谢蔗禾一个猎物。
这样的比喻不太恰当,我手里还没有弓箭和猎兽夹,但我有一颗真诚且散发着荷尔蒙味道的心。
宾馆的床头有电话,打给服务台,然后转接给谢蔗禾:“我们聊聊天吧,我想去敲你的门,会为我打开吗?”
她挂了电话,几秒钟后听到了隔壁房间开门的声音,我迫不及待冲进去。
谢蔗禾裹着浴巾,头发湿湿的笼罩着属于她的几分魅力。她摘掉了隐形眼镜卸掉了妆,用手遮额头不要我看。
“素颜会吓死我啊。”我打趣。
“丑了好多。”她小小地娇嗔,依旧是迷人的调调。
她放下手,我看到她的样子,黯淡了许多。不过大眼睛和光滑的皮肤,让她像小孩似的,与化妆之后的样子差很多。原本以为她只有声音像小孩,没想到长相也像孩童。浴巾裹着她,根本看不到隆起的胸部。
“谢蔗禾,你还难过吗?刚才,你还亲了我……”
“你不觉得你刚才很不给我面子啊,前台的姐姐用那种眼神看我……”
“喂,你别这样好吗,我想给你说……”
“喂,谢蔗禾,我喜欢你。”
接着又想说些,却感觉这句话已经是一句完整的台词了。我等待着她的回应,却也束手无策。
她仰起头,慢慢靠近我,抱住了我,埋在肩膀里哭泣。我低头,轻轻吻着她隔着刘海的额头,又捧起她的脸,四目对视。
情不自禁的,我吻了她。
她的迷人嘴唇。
我闭上眼,心跳跌宕起伏,垂着双臂指尖忽而麻木,不止分泌唾液。嘴唇的触碰是完美的艺术,像火山喷涌岩浆吞噬了山脚下的村庄,咆哮的战歌也印上了它们红色的温度。像从天而降一袭巨浪,那些红色的温度瞬息被制服,一片蓝色汪洋弥漫咸咸的味道,卷起一个个波涛,甩着蓝色的尾巴呼啸。像一只纯白无隙毫无瑕缺的手从地底伸出抓住了那波涛的尾巴,寒天坼地的纯白须臾间沉息了蓝色的汹涌,天空飘落雪花,坠落即隐匿,永无法珍藏,拿扩张的味蕾去享受白奶油的香醇。像遥远的东方升起的太阳伸了个懒腰,融化了白雪皑皑一切又春意盎然。
在她薄薄的两片嘴唇之间我绕着四季飞翔了一圈,我快要透支掉一生的幸福。舌尖撩过我的牙齿,谢蔗禾给我答复“是”或“否”,她用一个拥抱解救我的野心。
我欲罢不能的想要体验男欢女爱的乐趣,我用手按在她的双臂,轻轻向外一拨便沿着光滑的肌肤褪落。谢蔗禾怯生生低头,我没去询问她是否同意,横抱起她丢在床上,一个轻飘飘的没有胸的女生,想到这儿我笑了。谢蔗禾的眼睑依旧落下,双手握拳凑在胸前,很常见的动漫里女生装可爱的样子,呃,还有岛国电影……
她任由我侵犯,我在她颈上深吻,估计明早醒来就能看见深红的痕迹。然后,我们很顺利的结合。
谢蔗禾轻声呻吟,我压在她身体上,至深至浅在那个梦寐以求的幻想中荡漾。她伸着手想要搂住我的脖子,指尖又如刀片般划着我的后背,我们都失去理智,翻来覆去如同厮打。她的叫喊愈来愈强烈,我们都开始冒汗,又碾皱了床单,肆意的在对方身上摄取满足。时间过得热情而又漫长,我们抱在一起,甚至来不及接吻和抚摸。在我沉浸之时,她轻哼着要拿远处的包:“李织旎,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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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替我撕开个口,咬着嘴唇递给我。我被浇了一头冷水,一个包里随时装着安全套的女生,可我还是接过了她递来的东西。我审视着她的身子,仅仅凸起一点点的胸,很深的锁骨,以及我认不出的另一张脸。
我还看了一眼床单,没有血。一切太顺利了,我第一次和别人那个,没有血,没有阻碍,没有语言,没有她对我的确切答复。
谢蔗禾眯着眼过来吻我,我一使劲咬破她的嘴唇,她猛地推开我:“你在干什么!”我愣住慌忙离开,她指了指掉落在地上的浴巾,我捡起来给了她,又拿纸巾替她擦掉嘴唇上流出的血。我们停止了。
“怎么了?”我问。
“你太冲动了李织旎。”她说。我听这话感觉很王八蛋。
谢蔗禾嘴唇汩汩淌血,咬的伤口很深,流出殷红色,在纸巾上留下大小合适的不规则形状。我把这张纸巾珍惜地捧在手上,它是谢蔗禾身体上的血,对我有格外的纪念意义。
我总觉得自己不会有处女情结,是或不是有或没有我不在乎。而今真到了这个时候,面对心里喜欢的女生,会觉得她的一切都该是我的,拥有着比她自己还要高的占有欲。这种占有欲,甚至使我拿到那张纸巾后,才会安心些。
国庆节这天的电视节目很好看,我们各自侧身,各怀心事。谢蔗禾赶我走,我赖在床上装死。音乐台播放的歌我跟着不由自主哼哼,然后谢蔗禾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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