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郭一党争夺的焦点,但目前为止,郭亥一党还只是掌控了大部五城兵马司兵马,对于一直归属兵部负责的帝都
他们还没有过多染指,这些也是他刚刚知道不久的事个潘将军入狱,肯定还是这种权利争夺的结果。
北王点头同意周定邦的安排,只是有些狐疑的说到:“这个郭亥老儿现在在想什么呢?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动那个潘天众呢?”
周定邦想了想说到:“父王,近日我听说郭亥府上出现一个师爷模样的人,以前没有人见过,此人到帝都之后,便进入郭亥相府之中再也没有出来,孩儿派人去查了此人的底细,可反馈回来的消息都将此人指向了北吉三皇子,此人可能就是北吉三皇子派来的人,只是咱们现在还没有真凭实据,也拿那郭亥没有办法!”
楚雷鸣脑袋开始疼了起来,这都是哪儿跟哪儿的事情呀,怎么又牵扯出一个北吉的师爷呀!
北王怒哼一声到:“我早就料到郭亥老儿和北吉肯定有勾结,否则这次他也不会狗急跳墙派人来刺杀于我,还有雷鸣,肯定是北吉听闻了我想要趁他们内乱之际发兵北吉,所以他们的三皇子才派人买通了这个郭,令其牵制于我,削我兵权,让我无法挥兵北伐,这个郭亥实在是该死之至,该死之至!”恼怒中的北王一掌重重的拍在了身边的案子上,震的案子上的茶杯都蹦了起来。
楚雷鸣这下明白了郭亥为什么要非杀他不可了,因为他在西疆和胡图作战时锋芒毕露,早已引起了郭亥的忌惮,这次北王执意要发兵北伐,而他又被任命为城卫将军,一旦傲夏和北吉交战的话,那他麾下的邯城卫兵马必定是要成为先锋,这个郭亥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才要想将他置于死地,看来这个郭亥还真是该死到了极致了,于是他出言到:“王爷,我现在明白了郭亥为何要将我置之死地了,这个混账东西如此祸国殃民,想我傲夏如果再任他如此胡作非为下去,迟早是要有亡国覆灭之虞的,既然他们都已经将我们逼到如此地步,王爷为何不趁此机会,一举将其除去,也为咱们傲夏除去一个祸害呢?”
北王望了望楚雷鸣,微微叹了口气到:“你明白就好,其实我何尝不想将这个祸国殃民的奸佞之臣除去呢?只是你有所不知,咱们帝都现在局势是错综复杂呀!有些事情我还是告诉你好了,其实我早就开始着手暗中争夺帝都的兵权,但这个郭亥也同样一直在注意我的一举一动,帝都中的巡检司大部分控制在我的手上不假,但巡检司兵马比起五城兵马司来说力量实在还是太薄弱了一些,而五城兵马司大部都控制在郭亥一党手中,一旦我们对郭亥下手,他们必定会立即动手牵制我们,我们现在帝都的力量还不能与之抗衡,这就是为什么他派人刺杀于我,而我却没有立即回击的原因,而现在皇兄也坐在郭亥一边,担心我在军中势力太强,趁着上次殿堂之争,令我交出了元帅兵符,我现在是有心而无力呀!你不知道的是,皇宫之中还有一支龙卫,负责维护皇宫安全,一旦我和郭亥动武的话,我想我这个皇兄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一旦龙卫加入到其中的话,我更是没有一丝胜算可言,所以咱们现在还需隐忍才是!”
“那咱们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既然这个郭亥能派人刺杀王爷,那咱们难道就不能也派人干掉了这个混账东西吗?”楚雷鸣又动起了这个刺杀的念头。
北王摇了摇头到:“郭亥岂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呀!他这么多年以来,身居高位,坏事做尽,也知道得罪了不少人,想要他性命的人大有人在,所以他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安全十分重视,从来都是深入简出,外出多随行众多高手随护,一年多以前,他替皇兄督建卧龙山别院,就有人曾经想要刺杀于他,可最终还是功亏一篑,没有成功,后来我也派人打听了此事,刺杀他的是个年轻女子,当时一击未中之后,此女身负重伤被人救走,郭亥派出高手一路追杀于她,后来就不知下文了,从那次之后,郭亥更是重视他的安全,想要暗杀于他恐怕比登天还难呀!”
楚雷鸣这下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因为他知道北王所说的这个事情,那不就是他的最疼的老婆紫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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