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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并无先例,你还是当着众臣的面解释一下的好!”已经退入朝班的楚雷鸣说到。
楚雷鸣早就知道今天上殿不会一帆风顺,郭亥一党还真的要拿他在武陵的事情说事,反正有北王在这里顶着,他于是出列躬身答道:“启禀圣上,此事本来并非我之所愿,此次西征之后,我获准回乡探亲,而恰好朝阳郡主也有意到武陵游玩,于是王爷便命我一路随护,可没成想朝阳郡主在武陵微服出游的时候,却忽遭恶少当街强抢逼亲,微臣当时一怒之下,将此少拿下,结果却遭官差缉捕,我与郡主为防止误会,立即表明了身份,可那个严同知明知是他儿子当街行凶,却仗势依旧要下令拿下我等,想朝阳郡主一介千金贵体,岂能被他们如此对待,所以微臣迫不得已之下,才将他们一干拿下,至于后来的事情,我不说大家也都知道了,这几个人在武陵的这些年,将武陵一个大好的地方闹的是天怒人怨,一听到他们被微臣拿下之后,立即喊冤告状的如同风潮,微臣迫不得已之下,临时让武陵其他官员对这些事情进行审断,并无干涉任何他们的审案过程,所以微臣在这个事情上并无不当之错,还望圣上明察!微臣要说的是,严同知等人在武陵鱼肉百姓多年,而周尚书作为吏部尚书之职,难道从来都没有耳闻过吗?现在既然听说了属下有错,就应该自查自省才是,却偏要揪住微臣不放,这又是何意呢?难道作为外放官员就能肆意为非作歹,而不能有人有异议不成,这倒是让微臣有些糊涂了!”楚雷鸣可不是软柿子,谁想捏就能捏得了的,于是他在解释之后,立即将矛头对准了这个敢于蹦出来针对他的周锡,一堆大帽子先扣了过去。
那个周锡似乎还想说话,可立即被北王出列拦下了:“启禀圣上,此事小女朝阳回来之后,已经据实向我回禀过了,楚将军所言句句属实,并无一句谎言,楚将军一力维护小女,却要被周锡如此弹劾,想我小女,大小也算是一个皇亲国戚,岂能容人如此侮辱?周锡在此事上揪住不放,难不成要说我的朝阳郡主就该被那严同知的儿子抢去才对吗?”北王一脸激愤的扭头用力瞪着这个周锡,仿佛要把他吃掉一般。
这个周锡也被吓住了,他没有想到今天自己跳出来,本来是要找楚雷鸣的麻烦,反倒一下被北王给盯上了,虽然他是郭亥一党的人,可北王的火爆脾气上来那是六亲不认的,真是当朝给他一顿胖揍的话,那他也只能白挨,郭亥也没有一点办法,于是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下道:“老臣不敢,老臣不敢,老臣不是那个意思!这个……这个……”吓的他话都说不囫囵了。
皇帝一看今天还真热闹呀!自己这个皇弟可是个火爆脾气,惹急了他,这个周锡就算是完了,于是赶紧说到:“既然如此,楚爱卿本就无罪才是,周锡你不明是非,却偏要袒护那些为官不正的下属,本已是有失察之错在先了,朕今天就罚你一年俸禄,准你告老还乡好了!”
得了!周锡出来这么一跳,一下就把自己给跳得退休回家了,还要交一年俸禄的罚款,楚雷鸣这个乐呀!
周锡这会儿这个后悔呀!怎么当初自己就这么不长眼睛,偏偏要从郭那里领了个这副差事呀!这下倒好,自己的礼部尚书就这么没有了,于是顿时软到了那里,被两个宦官搀了出去。
原本那些等着看好戏的诸臣们这下有些傻眼,这个楚雷鸣也忒厉害了吧,才一到大殿,就把一个礼部尚书给扳倒了,于是原本还打算蹦出来声援周锡的这些官员立即闭嘴,老实呆在朝班里面,屏住呼吸,再也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皇上脸色不好,于是对刑部尚书问道:“现在那几个混账东西可已经押解到京了吗?”
刑部尚书赶紧出列答道:“回禀皇上,孙贵、严俊等人已经押解到京,微臣已经对他们的案子进行了核查,确如楚将军所言,并无冤枉他们,只待近日上奏圣上处置了!”
皇上挥手到:“这样的混账东西留他们作甚?明日即推出斩首,以儆效尤!”
好么!孙贵他们终于算是活到头了,不用楚雷鸣来推,周锡这么一闹,倒是让他们上路的更快了一些!郭亥的脸色开始有些不怎么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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