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来的喜讯,让蔫兰夫妇不得不重新考虑去京市的问题。
“要不,兰兰还是先在家休养好,等生完孩子,再做去京市的打算。”洛音弦道。
蓝市和京市相隔将近2000公里,即使坐私人飞机去,也不免一顿劳舟顿车,对于怀孕的人来说,有一定的风险。
蔫兰一向身体娇弱,从年龄上来说,也属于大龄孕妇。
所以,更要慎之。
“这……”蔫兰一下子也没了主意,等孩子生下来坐月子,便是一年后的事了。
这意味着,夫妻俩得分开一年多,洛音弦工作繁忙,不可能抽出那么多的时间飞来飞去看她。
夫妻两人自从结婚以后,好十几年了,都没有分开过那么长的时间,蔫兰想想那次闺蜜罗清清的事件,顿觉后脊背发凉。
异地恋靠不住。
那异地婚姻呢?
洛音弦已经迈开步子上楼梯,沉稳的声音落下:“我跟领导沟通一下,暂时先留在蓝市。”
蔫兰摇头:“已经发公文下来了,如果你拒绝了的话,就等于违背上级的意愿,会影响你以后的仕途。”
洛音弦停步回眸,对上妻子温柔如水的明眸,笑了笑,从楼梯上走回来,自后腰抱住妻子,双手轻轻地覆盖尚还平坦的小腹上。
“别担心!官途哪有老婆孩子重要?”
洛音弦非常喜欢孩子,以前老婆不愿意生,他也就没有勉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他们俩的结晶,洛音弦自然视为珍宝。
夫妻俩咨询过医生以后,还是决定坐家里的私人飞机飞往京市,家里的两个阿姨一同过去
夫妻俩到了京市以后,蔫兰在家族群报过平安,说签约了家庭医生,叫家里人放心。
蔫兰怀了孕,洛家上下喜庆一片,沈西西给蔫兰打视频的时候,蔫兰在织小孩子的衣服。
“大嫂,你手可真巧,这小衣服太好看了。”
“到以后你怀孕了,大嫂也给你织。”
沈西西先是一怔,笑道:“还早着呢,等大嫂的孩子出世了,大嫂肯定很忙,到时候再说吧。对了,大哥,最近很忙吗?经常不见他在家。”
蔫兰嘴角勾起温柔的笑意:“新官上任三把火,是挺忙的,不过他很体贴,每回下班了就赶着回来陪我和孩子,不时给我做两道我喜欢的菜,其实阿姨也会做,他说老公做的跟阿姨的不一样。”
蔫兰的眼睛里泛着闪闪莹光,一看就是待在幸福里的女人。
沈西西真心替她高兴:“大嫂,真替你高兴,大哥是个会体贴老婆的好男人。”
“你的也不错,他们家宠老婆是基因遗传的。”
沈西西和蔫兰通完电话,视线落在桌子上的日历。
这个礼拜四是自己的生日。
她向来不过生日,只是浅浅瞥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洛音尘从邻国回来以后一直很忙,几乎都是夜间十一点以后才到家,有的时候回来,身上还带有浅浅的酒气。
11点过十分。
王司机把洛音尘送回来,提醒她道:“太太,洛总今晚喝的有点多,还麻烦太太煮点醒酒茶,方便备用。”
“好的,我知道了,时候不早了,王司机回家歇着吧。”
“那太太当心点,洛总体格健壮,有些重量。”
王司机担心太太身娇肉贵,照顾起醉酒洛总会吃力。
话音未落,沈西西已经感受到一侧肩膀沉甸甸的了。
洛音尘好像一件重物,压在她的右肩。
沈西西强忍着,用脚踢上门,吃力地扶搀着庞然大物,往大床走去。
“洛音尘,你好重啊!你能不能站稳一点?快要把我压扁了。”
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男人,此刻像个赖皮的孩子,一动不动地侧头贴在她肩上,沈西西被男人身上的冷木松香和清香酒气弥漫鼻尖,有些昡目。
听她发出小声抗议,男人的眼睛睁开了一道缝,映入眼帘的是女人微粉的耳垂,白皙的项脖。
还有,晶莹剔透的红唇。
男人的眼底悄无声息染上一抹黯色。
“洛音尘,下次喝少点,你太重了,扶你好吃力。”
忽然,挨在身上的女男人打了一个嗝,沈西西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下意识摸他的头,像哄孩子一样安抚道:“洛音尘,你千万别吐,再忍忍,我现在就扶你去洗手间。”
慌张中,脚下一个踉跄,两个人的腿踢撞到一块,沈西西重心不稳,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国粹。
以为要来个四脚朝天时,腰间忽然有一双强有力的臂膀匡住自己的腰,沈西西身体有些急促抵在梳妆台旁。
男人的大手隔开坚硬的桌子边缘,沈西西丝毫没感到痛。
一头撞扎进男人的胸膛,透过男人白色的白衬衣,隐隐约约窥见藏在衣服之下的好身段。
带着浅浅酒气的呼吸喷薄在耳边,沈西西脸颊一阵发烫。
“没吓着你吧?”男人的嗓音裹挟着一丝醉意,深邃的眉宇氤氲缱绻。
长睫敛下,双眸盛满温柔。
沈西西莫名感受到空气里有暧昧的因子在发酵。
有些心虚的笑道:“差点被你吓死了,要是我掉到地上,你再压下来,我肯定压扁了,那我这辈子不死也得残废,你养我呀?”
沈西西有些愤愤不平地道。
洛音眨了眨有些朦胧的双眸,眉眼弯成一道弧:“辛苦太太了,下次不敢了。”
沈西西听着男人诚心道歉,心里的火气褪去许些,刚才扑通扑通跳的心脏平复了好些。
稍稍抬头打量他,男人冷毅的俊脸因为酒精作用而染上一抹艳色,颇有几分妖媚蛊人意味。
“谢谢太太照顾。”
洛音尘说话的时候,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从耳畔蔓延至她的锁骨,滚烫的厉害。
沈西西看着男人愈发不对劲的双眸,眼底好像被一抹浓重的欲念覆盖,并不断地积聚,仿佛要化作火球迸发
一口一个太太的,越叫越习惯了。
“洛音尘,你起……”来字还来不及说出口,只感觉到额间一点凉,接着是温软的触感。
沈西西怔了两秒,后知后觉,自己被吻了。
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刚刚才平复了些的心跳,又扑通扑通地闹腾起来。
头脑一片混沌,空白。
洛音尘酒后乱性,吻了自己。
脸颊潮红的男人眼皮有点发沉,声线低哑道:“我会对太太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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