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上的交锋中隐约间已经能够感受到李逾心中泛起的一种杀气。\\www。qВ5、c0m\
时间真的是个奇妙的东西,当时是怎么样的获得的东西,到头来又要怎么样的回去。即使是最高的权力也是一样。
高琪其实没有想的很多,他想的是能够在这样的混乱之中找到自己的价值的所在。如果说坚持是有必要的话,那么他手上的这些军队就是最好的筹码。反之,也是一样。
可是,他的筹码正在不停的流失。这是他最担心的,他的背后有一个更大压力在。
那就是胡沙虎。
正当所有的人都在拼命的时候,那个人在做什么?
在上柱国的府上,所有的人都在忙乱的收拾着细软家什。没有想到这个祸是他弄出来的。,第一个想跑的也居然是他。
家里的东西都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只是在外面看上去是没有什么两样,毕竟他这样的人物要做这样的事情绝对是要造成更大的伤害的。
胡沙虎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他怕的是等下睡觉的时候敌人就冲了上来把自己给解决掉了,他实在是活在了死亡的危险之中。没有一点安全感。
他想的是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不要再见这个地方就好了。
可是他还放不下手中的权力。曾几何时他是这样的迫切需要他,当真正的到手的时候却发现这不过是个烫手的芋头,放谁手上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外面的战火似乎停歇了一点,但还不保险,要知道这些军队是以自己的人头作为目标的。自己不死这场仗是绝对停不下来的。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胡沙虎长叹道,想不到自己弄巧成拙了,原本算准了仆散端的本事了万万没有想到这后面的谷永宁成了自己最大障碍。很多时候看起来是真的事情,结果都是不一样的。
这个谷永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够如此顺利的在直沽口进入真的想不到所有的计划都算准了,就是将这个家伙给漏掉了。
其实这并不是偶然的,因为很明显在山东的仆散安贞的军队北上了之后,这海州方面应该是空虚的,他不在山东加固却跑到这里真的有意思,难道说他也看到这个中都的价值?
一种担心升起来。他感觉到了这件事情的不单纯。
如果单单是一种协同作战,那么就会分进合击才对,可是现在的状况看来并不全是,首先仆散安贞的军队现在还在黄河以南,迟迟不北上,仆散端的军队在居庸关外吃了败仗也过不来,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谷永宁的军队也应该停止进攻才对的,可是事实上,他们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加快了进攻的速度,仿佛是有什么样的阴谋一般的。
对,胡沙虎脸上出现了笑容。
原来是这样。
他站起身来。对着外面的人喊道
“叫蒲察九斤过来。”
匆忙间蒲察九斤跑了进来。他的身上还穿着厚重的盔甲,很显然这样的战斗中,谁都不感怠慢,毕竟这是决死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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