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七岁孩子,而非是来自21世纪的青年,我一定不会注意那个半句话不离上帝、教会的老神棍。全/本\小/说\网
老神棍是一个演员、狐狸,他是一个很狡猾的人。
在科学课上,我试图能和这个老神棍进一步交流,知道更多的有关蓬帕杜夫人的事情,可是这个老神棍却和我打起了太极拳,三句两句话便将话题自然而然地转移了,而且还不留痕迹。我真的很怀疑,这个白种人的内在实际上有着一颗东方的心。
老神棍的演技、狡猾,令我拿他毫无办法,甚至在交锋落败后憋了一肚子的闷气。
我将闷气全部撒在了之后的击剑训练课上。
我用尽全力地刺击,每刺出一剑还配上了声音——“呀、啊、啊”。
或许是因为上一周的意外,小亨利的剑被没收了,但看上去他并不失落,反倒是能够坦然偷懒了。这个可怜的孩子,我听米雅和我说,上一次回去后,他的父亲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
到了时间——半个小时后,大亨利准时地离开了,去和他的情人我的侍女米雅共度美好时光去了。
我依旧忘我的训练,老神棍给我的气我还没有发泄够。
这个时候,小亨利忽然说道:“殿下,你在生气吗?”
“我没有。”我随口答了一声,我现在根本没有陪小孩子聊天的心情。
“你在说谎,我看得出你在生气。”小亨利问道,“是蓬帕杜夫人的事?”
听见小亨利提到了夫人,我停了下来。
上一周大亨利离开时对我说的话我一直记忆犹新,我总觉得他应该知道些什么,但是却并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知道。
我收起剑,慢慢走到小亨利身旁,说道:“亨利,诚实地告诉我,你的父亲是不是知道什么,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小亨利恭敬地说道:“殿下,虽然这些事我不应该对您说,但如果您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和你说。不过,请您千万不能告诉我的父亲。”
我从小亨利的目光中看出了恐惧。我能够理解他,因为在前世,我最惧怕的人就是我的父亲,我能够体会这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感。
我点点头,向他承诺道:“放心吧!我的朋友,我不会告诉你的父亲,我被保守这个秘密。”
在我的承诺保证下,他放心地说道:“那位蓬帕杜夫人的名声并不好,至少在旧有的贵族圈中,她的名声坏极了。”
“这很正常,没什么奇怪的。”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夫人的身份确实有些尴尬。在这个开放的年代,夫人便是那些合法存在,却又无法看见阳光的人。
“不,”小亨利极为认真地说道,“如果蓬帕杜夫人仅满足于她应该待着的位置,那所有人都不会如此讨厌她,只会无视她的存在,既不巴结她,也不去与她最对,更不会有人去诋毁她。但凡贵族在外面都有着女人和私生子,他们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而且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权利,他们不会在意。可是,蓬帕杜夫人过了她不应该逾越的红线,她干涉了政治,这才是人们讨厌她的原因。”
“你是说她干政了?”
我脑光一闪,立即联想起了“红颜祸水”一词。
小亨利点头答复了我,但我却又有了其他的想法。
虽然只是接触了一次,可蓬帕杜夫人表现出的智慧,却令我相信,她是一个睿智的红颜,而非是红颜祸水。人们可能只是嫉妒她,嫉妒她得到了他们想要却无法得到的东西。诽谤、诋毁,永远是政治不可缺少的爱人,在政治中心,绝对不会缺少这些。
我对小亨利说道:“但我不懂,我对她感兴趣以及和她接触,这和你的父亲有什么关系?”
小亨利放低了声音,轻声说道:“我的父亲并不喜欢蓬帕杜夫人,特别是当他听说蓬帕杜夫人用眉线笔在发给前线的指挥官的作战地图上标记时,他怒不可遏。你知道的,我的父亲渴望上战场立功,他热爱军队,他不能容忍蓬帕杜夫人在军事上指手画脚。”
“这是他讨厌蓬帕杜夫人的理由?”我问道。
“是的。”小亨利说道,“但也仅是如此,我的父亲对政治毫无兴趣,所以除了这件事,他并不在乎蓬帕杜夫人做了什么。”
小亨利谨慎地说道:“你知道吗?蓬帕杜夫人开设了一个沙龙,里面的嘉宾都是些社会舆论领袖,以及一下希望改革的人。蓬帕杜夫人常常将这些人中的优秀者引荐给国王陛下,虽然他们中的很多人只能谋得一个小官职,但却也因此令蓬帕杜夫人得罪了旧贵族们。我的父亲之所以会觉察你和蓬帕杜夫人的关系,就是因为你在受伤的时候叫来了巴斯特教授。他是蓬帕杜夫人沙龙中的常客。”
“原来如此。”我感叹一声,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蓬帕杜夫人身边会有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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