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外公去年做了个手术,恢复的不错,外婆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顿了下,又开口道,“外婆自己是有名的妇科专家,自己的女儿却死于难产,自那之后,身体就不太好了, 我二十岁那年,外婆已经去世了。”
司为又沉默了。
温阮清可不是在跟他聊天,只是每说一句,看到他越难受一分,她就……
好像也没有快感,也没有心里舒坦一分。
但她就是单纯想让他难受。
旁边看戏的易老爷子伸了伸懒腰,嗤笑出声,
“啧,当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前有晏辞这小子大半夜将我绑来,后有你小子大早上的薅我起床,你们这女婿丈人……”
温阮清冷然出声,“易老,我们和司家,不是一家人。”
易老爷子了然的点点头,拍了把司为,“啊对,人家小姑娘还不愿意认你。”
司为:“……”
易老爷子也不怕火上浇油,又看向陆晏辞,“那这丈人你认不认呐?”
陆晏辞也黑沉着脸,慢条斯理道,“我老婆不认,我当然不认。”
司为:“……”
从前陆晏辞和他挺聊得来的,见他也都恭敬的很,哪像今天,一杯水都没有。
易老爷子嗤笑一声,他这辈子就被人从床上薅起来了两次。
一把骨头了,凌晨才落地京城,本来就跟陆晏辞约好的今天要来这儿给温阮清针灸。
结果大早上还在睡梦中呢,冲进来几个当兵的,二话不说驾着他上了军车。
给他都吓得一激灵。
他当时想着今天要来陆晏辞这儿,便要求换日期,结果司为不肯。
他翻脸,跟司为撂了重话,说自己和陆家有约,就算绑他去他也不治。
司为才道出自己和温阮清的关系。
说不震惊是假的,看着越是板正的,越是能干出点儿能捅破天的大事儿。
就是这司家老两口,干的那都叫什么事儿。
易老爷子活动了下肩颈,“你俩就这么造我吧,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能被你俩这么绑几次了。”
司为自知行为欠佳,诚意十足的道了歉,
“我一时心疼着急,只想着能赶紧治好阮阮的手,知道你落地京城,就当即找上来了,今儿这事儿确实做的不对,您见谅。”
“你打住,见谅不了一点儿,也是你幸运,我今天本来就要来这儿,要不然,我这辈子都得跟你司家翻脸。”
司为陪着歉意,时不时往温阮清脸上打量。
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他。
或许是自己的视线太过直白,在打量了好几回之后,温阮清终于敛着眉开口,
“司b长不用老往我身上打量,现在真相大白了,我也不能拿你们司家怎么着,大家往后桥归桥、路归路吧。”
老太太几句话,改变了人的一生,但说到底,人从头到尾手干干净净,她能怎么着。
司为:“阮阮,我真的对不起你们,我是真的想好好弥补,给我个机会好吗?”
温阮清直接没搭理,纵使不知者无罪,但他当年处理问题的方式本就不对。
加上现在有了更加明确的恨的目标,她就越是不想见司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