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一天三次算,你欠我多少次?”
温阮清:“……”
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你……不把我来亲戚的几天去掉吗?”
“都只给你算三次了,还想得寸进尺?”
温阮清脸已经红透了,“你说什么……唔……”
……
温阮清第二天醒来,久违的全身被车碾压过的酸痛感,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嘶……”
下一秒就听到陆晏辞低沉的嗓音,“醒了?”
定睛一看,男人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笔记本电脑,
“你怎么没去上班?今天不是调休吗?”
“陪你去医院办理离职手续,”陆晏辞起身过来,“很疼?”
“你说呢?”
温阮清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躲在被子里一动都不想动。
“也是,毕竟都两个多月了。”
“……”
穿着最正经的衣服,不经意间从薄唇出来的话语简直能雷死她。
昨晚也是这样漫不经心的语气,太紧了,放松……
一回想,她的耳根就已经开始发热了,“衣服。”
陆晏辞睨她一眼,拿了衣服掀开被子将她捞起来,从最里面的小衣,到外面的衣服,穿得格外熟练。
温阮清低哑着嗓子调侃,“九爷手法越来越熟练了,跟打扮洋娃娃似的。”
陆晏辞失笑,“你不就是我洋娃娃?”
温阮清圈子他脖子,“洋娃娃不会自己洗漱,劳烦九爷了。”
“行。”
两人洗漱吃完早餐出门已经是十点多,但好在医院那边陆晏辞早已跟人打过招呼,办的那叫一个迅速。
午餐时间,温阮清不仅给全科室定了翠竹轩的外卖,还买了奶茶和蛋糕给全科室的人,毕竟一起工作了几个月,真的要离开了,还真有些舍不得。
王护士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都怪那个杀千刀的梁珊,要不是她,你以后肯定能成为一名像温云璟医生那样出色的手术医生的。”
许诺也不舍的掉着金豆子,“谁说不是呢,阮阮,你还疼不疼啊?”
“真没事了,不影响正常生活了,所幸伤的不是右手,以后还能画画,不然以后真成了一无是处的废物了。”
江野眼底也泛着红,但依旧洋装洒脱,
“好好治疗,别落下病根子,不然以后阴天下雨有你受的。”
“知道,你和诺诺也是,这保温杯可是我专程给你俩设计的,以后别老是累到不行了猛灌冰可乐,大家都没几年奔三了,养生趁早。”
许诺看着保温杯上面映着的美绝了的茉莉,“这是你画的?”
“嗯,画了之后缩小比例映上去的。”
“这我可得当传家宝!”
王护士长指着自己保温饭盒上面的那株水仙,“这也是你画的?”
“嗯,保温杯姐夫送的肯定更暖,我可比不了,就送了您保温饭盒,这段时间承蒙您照顾。”
王护士长:“当真喜欢你,照顾也没照顾什么……”
江野垂眸看着自己杯子上的那株没骨玉兰,心尖酸涩,
“真好看,大画家,以后别断了联系,大家要是聚餐,喊你你可得来啊。”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