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汉人讲究光明磊落,岂能做趁人之危的事情?
更何况,虽然大家来的目的相同,之后必定会有一番争吵,但都是戍守边境的校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为了一点点食盐而彻底闹翻,不值得。
李敢破口大骂,“商量个屁!不用商量,谁赢了,谁先进去!”
敢夫高呼,“说得好!虽然老夫不认可这小子之前的话,但这句话,正合老夫的心意!谁赢了,谁进!”
“唉!”张次公看着打的难解难分的二人,无奈,再次拔出佩剑,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加入地打斗。
虽然有些愧疚,但是,为了雁门的利益,为了苏意将军的嘱托,他不得不上了。
黑色长剑劈去,“二位,接招吧!”
“来得好!”敢夫放弃对李敢的攻击,转而迎上张次公,“听闻张达张次公早年为盗寇,身手不凡,今日,终于可以领教一番了!”
李敢虽然桀骜不驯,但也懂得不乘人之危的道理。
敢夫攻击势头转向张次公之后,他就立刻后退一步,给二人留出足够的交手空间。
“砰!”
清脆的碰撞声演绎着大汉中年将领的风采。
“砰!”
二人动作极为敏捷,区区十分钟,就交手了三十多个回合。
“呼!”张次公提着剑,喘着粗气,脸色憋得通红。
敢夫用袖子擦了擦胡子上积累的汗珠,没有任何收手的意思。
李敢被激烈地打斗激发了心中的好胜之心,大喝一声,“二位,留点力气,吾还没打呢。”
“知道,知道!”敢夫挥挥手,“吾先与汝打了半天,又与张次公打了半天,小子,下面轮到汝出手,和这张次公一决高下了。”
“好!”李敢哈哈一笑,提着剑冲了上来。
正当张次公聚精会神,准备一战的时候,突然,一声长啸从城门的位置传来,“都住手!”
三人不约而同地将剑放下,同时看向城门的位置。
只见,李穿着银色铠甲,头戴银色盔缨,面色阴沉,领着三十多个骑兵冲了出来。
他大喝一声,“把他们围起来!”
“哗啦啦!”
令出必行!
三十个骑兵里三层,外三层,把打斗现场围得水泄不通。
张次公、敢夫分别对着李沮轻轻抱拳。
李敢看到来人,兴奋地挥挥手,大喊,“李沮叔父,误会,吾乃李敢!”
然而,没等他高兴完,李沮的话宛如一盆冷水,浇在这小年轻的头上。
“从来没有人敢在南仲军地盘闹事,把他们押入即墨大狱,等候南仲将军发落!”
“诺!”
“哎哎哎,叔父,误会啊!吾代表父亲,来向南仲将军谈生意的。”
然而,李沮直接无视了这个晚辈。
张次公貌似看透了李沮的意思,哈哈一笑,“将军,可否让吾等骑马前往大狱?这样节省时间!”
李沮与张次公对视一眼,笑了笑,“可!”
“多谢!”张次公抱拳行礼之后,两腿用力一夹,二话不说,跟着领头的士卒,进入了即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