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戎装盔甲闪亮的年轻武将按着腰刀在大堂门口一步位置对自己躬身施礼……“密州兵马钤辖宋文,向知州大人辞别!今日密州厢军全部出征,必会收拢其余流散在外不知密州时局的其余厢军,以保密州全境安稳太平!”
王袁暗自叹息一声,起身来到大堂门口搀扶……“宋钤辖快快请起,刚刚平定了潘氏在密州作乱,宋钤辖又马不停蹄的起兵安抚地方……辛苦你了!”
“为朝廷效力,为太尉大人效力!为知州大人效力……义不容辞!”
“好,本官今日早上又派人向路司和朝廷加送奏折,为宋钤辖镇抚密州的功劳请功……来来来,进来和本官喝杯茶!”
宋文一抱拳,从容不迫的跟着王袁进入大厅,一个亲随小心翼翼的奉上茶汤,宋文礼貌性的端起来喝了一口。
王袁瞥了大堂内的仆役侍卫和两个心腹参军一眼,众人即可识趣的躬身离去,只留下王知州和宋文两个人在大堂……这是有什么私密话要谈了!
出人意料的是,谈话只进行了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宋文就起身拱手施礼告辞了,王知州也带着微笑送到了门口。宋文转身离去未做一丝一毫停留。王知州的脸上也是神色古怪让人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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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道全舒展了一下疲惫的腰身,走到院子里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一日之计在于晨!披发缓行呼吸吐纳,以排污浊之气……”
厢军们在打点形状准备大车和粮草兵器,青山营的厢军和梁山汉子被分做各队的队正和什长,以身作则安排这些原本荒废许久的密州厢军融入这个新的队伍。
宋文快步走进后院,正好看见疲惫不堪的安道全在自说自话……“三弟,武都头和鲁都头伤势如何了?”
安道全嘿了一声……“还是你眼光毒辣,鲁都头伤势看上去很重,却并未伤到筋骨!反而武都头小腹上那暗器伤却有些凶险……伤人那厮居然淬了乌梢毒!我按你当年教我的金创手法切了两条皮肉才见到新鲜血液,又用丝线缝合起来……要不然按普通伤口处置,非得丢掉半条命去!”
房门打开,面色有些苍白的鲁达走出来对宋文拱手说道:“鲁达和武二谢过钤辖救治之恩!”
宋文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二位如今都是我宋文的袍泽兄弟,说这个谢字就是不认我这个兄弟不成?鲁家哥哥这几天就在军营里好好养伤,我留下马梁主簿坐镇军营,还有一百个厢军在守卫城池……这些事情还得鲁家哥哥帮我留意一二!”
鲁达皱了皱眉:“俺这伤势不算什么,要不然……要不然俺还是跟着钤辖一起去三庭县吧?”
屋里武二郎也躺在床上高声喊叫:“郎君,别把俺丢在这里,俺也想跟着郎君再去三庭县厮杀一场呢……”
宋文几乎被气乐了……“武二,你这杀胚!我去三庭县是要好好收回那些被裹挟出去的厢军,把那两个和潘家勾结的虞侯绳之以法!又不是去杀人,你着什么急?以后要打海匪,要肃清摩尼教余孽……有的是仗打!你急得什么?”
进了屋子,一股浓浓的酒味儿和金疮药味道直冲鼻子……宋文一眼就看到有一瓶消毒烈酒似乎被武松这个酒鬼藏到背后去了。
“武二,那特么可不能喝!这个是专门用来消毒清创的高度就头,会喝死人的……另外你们有伤在身也不能酗酒,安道全……把酒精都看好了,不能让他们偷喝!”
安道全和老脸有些发红的鲁达跟了进来,宋文知道、这两个家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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