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李归耕正要拿手去取下花瓶,陡然,注意到了在桌案不远处的一个火盆。
火盆里是纸张燃烧留下的灰烬,李归耕走到火盆前,仔细看着里面的灰烬,又用手薅了薅,露出下面的陈灰。
“这个火盆,应该就是元景伯用来毁掉一些秘密书信的地方,看里面的灰烬,最近两三天的新灰比较多,而十天前的陈灰,却非常少!”
李归耕收回手,眉头紧紧皱起。
“怎么会这样?”李归耕不解。
“难道之前的推论是错的?”
李归耕坐在元景伯平时坐的椅子上沉思着。
又再次将吴仆生的案件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
时间一点点过去……
李归耕又看向了那些花瓶。
脑中浮现出火盆里灰烬的情况。
没有去打开那些花瓶进行验证,而是来到桌案前,拿起笔……
书房外,陆邵望着那拱门,凌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那些护卫回来了!”陆邵连忙敲门示意李归耕赶紧出来。
李归耕推开门,将其合上。
两人连忙来到拱门处,假装在守卫。
“锦袖郡主,不愧是镇北王的女儿,我们如此多人,竟然才勉强胜过他!”护卫有些唏嘘道。
这就是这些世家的天才,这才十四岁,就已经有了如此恐怖的实力了。
“好了,你们回自己的位置,这里我们会守着!”护卫长对李归耕和陆邵说道。
李归耕和陆邵赶忙离开。
“快走,元景侯快要回来了!”李归耕对陆邵说道。
二品太儒的手稿,只是影响到了当前的这座元景侯府,而元景侯在外面,可没有被影响到,一回来,就能够马上认出他们。
两人慌忙沿着走廊,向着来时候的侧门走去。
于此同时,元景伯府的正门,黑色的骏马在扬蹄,高大威猛的元景伯,翻身而下,便是冲进了元景伯府之中。
侧门已经越来越近,不过几十米。
李归耕和陆邵快步走出去。
在踏出元景伯府的那一刻,陡然松了口气。
“走,出了勋武街再说!”
走出元景伯府旁边的小巷子。
再来到勋武街,密集的军队,竟然已经将进出口全都封其来了。
仔细地盘查着经过的每一个人。
“这兵部郎中,动作倒是快!”陆邵惊道。
正在这时,一顶奢华的珠光宝气的车厢马车停在两人的面前,帘子被里面的人拉开,露出陆锦袖的那种白皙的娃娃脸。
“你们快上来!”
两人连忙爬上陆锦袖的轿子。
陆锦袖把帘子一关,让车夫驱动着马车,直接无视那森严的军队布防。
甚至于这些军队,十分主动地向为锦袖郡主的马车让路。
固然他们听了元景伯的命令,但是,元景伯在那位镇北王,那位掌握了大献将近三分之一兵权的男人面前,却犹如蝼蚁一般。
锦袖郡主的马车很快就远离了勋武街,驶向兵书楼。
“哼!怎么样?如果没有我,今天你们就完蛋了!”轿子里面,陆锦袖叉着腰,得意洋洋地对陆邵和李归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