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也醒不过来!可惜,明日的喜酒是吃不成了!唉,我还巴巴地赶来,想着要喝那小子的喜酒了,那可是埋在桃树之下十八年的佳酿啊!想想我就要流口水!
花未眠看着案桌上空空如也的碗,意犹未尽地道:
还有你这软软糯糯的小丸子倒是人间绝味,还有没有,再来一碗呗!
神医若喜欢,明日阿七再煮些便是。只是还请多多费些心思救救我们家少主!
阿七神色庄重,盈盈施礼道。
花未眠忙扶起她。
夜已深沉,阿七姑娘你困不困?不困的话你陪我说说话吧!我得等师傅的回信!长夜漫漫,我可不想枯坐着守着这截木头!
他指了指远处床榻之上昏昏沉沉的傅流云。
这……这实在……于礼不合!
阿七满脸羞赧,轻声细语道。
哼,你还知道礼义廉耻?你不过是一个粗使丫头,频频往来流云阁,原来也是存了羞耻之心的。
阿素见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倒挺尽兴的,却全不把她姐妹放在眼里。那一身烟火气息的阿七,她早看她不顺眼了,不过是赖着少主喜欢吃她做的饭食!竟如此大胆僭越,跑来与她争宠夺爱!
你以为你是谁?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阿素一肚子火气,无处撒去!
阿素!你少说两句吧!
阿青扯了扯白衣女子的衣袖。
阿七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急切地摆着手。
阿素姑娘,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担心……担心他……唉,对不起……
她满脸羞愧,提起桌上的食盒,转身便走!
阿七!
花未眠一把拉住她的衣衫,又切切地松开,双手合什哀求地望着她。
你别走,好不好!?
阿七惊愕地望着他。
至少今晚不能走。
花未眠手足无措地道,抚额长叹:
今晚我得通宵守着他,还得等师傅的回信,至少你得陪我熬夜,如此无聊之事,断不能让我一个人在此受这种非人的磨难。
花小神医,我姐妹才是流云阁内侍奉少主的人,她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厨房,你留她在此,置我们于何地?
阿素乜了他一眼,一脸激愤。
我跟你说不到一块儿去,我若是你,就不在这自讨无趣了。
花无眠把阿七按在椅子上。
小美人儿,别走嘛!咱们好好说说体己话。
他扯着阿七的衣袖,撒娇撒痴地道。
阿素气极,甩袖而去。
阿青涵养略好一些,盈盈笑语道:
那今晚就有劳二位了,我和阿素住在西小院,但凭驱使,一切只愿少主快些好起来。
说罢便离去了!
这丫头我喜欢。
花未眠望着阿青远去的身影,微微笑着。
阿七轻叹一声。
你为何单单要把我留下?
现在没别人了,你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小丫头,你觉得咱们家阿绾怎样?
花未眠浓眉如墨,轻轻一挑,满眼流光溢彩。
他,他再好,与我何干?
阿七脸若桃花,慌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