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恨说:“不可能!”
也不知他是在否定花止,还是在否定自己的想法。
花止说:“公子想知真假,摸摸自己的肚子就知道了。”
离恨没动。
他不用动,他肚子不舒服已经有一会儿,刚他开始只以为,是水土不服,没放在心上,被花止这么一问出来,他突然就觉得肚子痛的诡异。
棋差一着,输了,不认也得认。
离恨问:“你怎么做到的?”
无论把今日的事情来来回回再翻看多少遍,离恨都想不出花止是怎么给他下的毒。
花止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又冷又软的微笑,说:“离恨公子,无知不是你的错,但无知而不自知,就是你的错。”
花止确实没有下毒的机会,说起来,还要感谢离恨对她的簪子有兴趣呢。
是的,花止的毒就在簪子的长针上,离恨知道这个情报,所以他拿的时候小心翼翼,但他不知道,长针上的毒,接触皮肤就会有效。
当时,花止看着离恨,心里没有傻到抱有侥幸想法,觉得离恨会像睡美人一样,自己把手送过去扎一下,她心里想的是:摸摸,快多摸摸,等会儿死了,才能死的明白。
但离恨太警觉了,只摸了一下,毒量太小,抛开剂量谈毒性,就是耍流氓,花止也不敢保证能起多大作用,只能等着静候时机。
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但花止等不了了,只能赌一把,赌离恨至少会产生一些不良反应。
不会致命,但架不住,花止一开始就知道,离恨他惜命啊。
花止,赌赢了。
花止说:“你今日,败就败在,你觉得你很了解我,我的一切你都了如指掌,但你要知道,这世上,所有东西都可测量,唯人心,不可猜测。”
成也萧何败萧何。
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会失败,往往不是因为他的短板,而是因为他的长处。
太自信,就容易阴沟翻船。
花止站起身,拍拍衣裙,抬脚就往外走。
一把把大刀横在眼前,没有命令,丝毫不退。
花止问:“怎么,不想要解药了?”
离恨挥挥手,一众人持着大刀让出一条路。
花止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从刀锋架成的小道里走出,看见了阴沉的夜空,黑压压的乌云遮蔽明月和星光,仿佛又要下雨了。
离恨问:“解药呢?”
花止不答反问:“你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现在,我要你再帮我办一件事,就给你解药。”
离恨咬牙:“你说。”
花止说:“带我去找舒烬。”
反正舒烬的事情离恨已经都知道了,花止也不必藏着掖着。
她自己也能去找,但她一刻都等不了了,只有她亲眼看到舒烬平安,她才能安心。
“行。”
离恨走出来,带着王家三兄弟和花止一起前往远化镇。
途中,离恨说:“花姑娘好手段,是我大意了,不知我们是否还能再谈一桩交易,与弓弩无关的交易。”仟仟尛哾
花止说:“你想知道我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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