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家几个妇人聚在一起对赵文儿口诛笔伐,舒恒则是将小两口拉到了房间里,说:“此事恐怕没完,你们要小心了,这几天,先不要出门,有事,咱们也能一家人一起应对。”
舒家现在可以说是四面楚歌,想要花止甚至舒家满门性命的人,一抓一大把,简直防不胜防。
花止虽然不怕,但吃了一回亏,她也知道了多听听长辈的意见,总是不会错的,乖乖点头应下。
舒烬则是皱着眉头疑惑道:“奇怪啊,赵文儿今日失心疯了吗?”
舒恒问:“烬儿觉得有何不妥?”
舒烬说:“以我对她的了解,虽然是个不太讲道理的娇小姐,但也不是如此愚蠢的人啊,抬着棺材找上门来,不是落人口实,平白再让人编排吗?”
经此一事,只怕西川要传的,不仅仅是赵文儿不要脸,还要再加上一个丧良心了。
不说这个封建时代,即便是在现代,所有对死亡或畏惧、或敬畏的人,都是很反感棺材这种丧气东西的。
做白事生意的人家,尚且有思想不开化的嫌弃远离,将棺材送到别人家里,明晃晃的咒别人死,那不是在拿刀戳人心窝子吗?
不生气的,那都是不敢生气的怂包。
花止冷笑一声,说:“以你对她的了解,看来相公很了解她呀?”
舒烬无奈扶额,苦笑道:“娘子言重了,赵文儿就是个被父母宠坏的大小姐,心无城府,行事全凭喜恶,不过脑子的,这种人,很容易了解......娘子,你别这么看我,我发誓,我跟她的接触,真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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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真是心虚,舒烬一直没敢让花止知道,他在县衙谋求师爷一职时,那赵文儿简直就像他的小尾巴,走到哪里,跟到哪里,甩都甩不掉。
舒恒咳了一声,说:“好啦,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还有心情在这里纠结已经过去的那点破事!”
虽然舒恒说的是“你们两”,但他的视线落在花止身上,意思很明显:要责问舒烬,先等着,小两口的事情,自己房间里说去。
花止瞪舒烬一眼,偃旗息鼓。
舒恒继续说:“烬儿,你的意思是,赵小姐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舒烬托着下巴沉思。
照理来说,只要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自己干出这种抬着棺材上门找事的愚蠢行为,舒烬觉得,赵文儿虽然脑子简单了一点,但和愚蠢应该还是有一点距离的。
可,上一回,赵文儿才被张家利用了一回,那智商堪忧的行为,实在是让舒烬无语又头大。
舒烬说:“我只是觉得,保不齐这一次,她也是受人挑拨的。”
舒恒说:“应该不会。她已经被人利用过一次,就算她脑子简单想不明白,赵大人不可能想不明白,那件事情之后,应该教育过她,她若不是蠢得无可救药,就不会再被同一个人轻易挑拨的。”
舒烬接口道:“阿爹的意思事,唆使她今日撞上门的,另有其人?”仟千仦哾
舒恒说:“有可能还是张家,也有可能是远化那位离恨公子,或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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