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跟随就被遣到了一边去,离的院落远远地,而后待红樱再一返回来,老太太便低声的说到:“问清楚了那就说吧!”
当下那婆子便低着头说到:“问了别院里跟着去的人,大都说的是昨个晚上忽而闻着一股子香气,人就困乏的不知事了。在院里伺候的两个,倒有一个说今早听到金蝉在郡主睡的屋里尖叫来着,可等到她过去,那金蝉却说着是有耗子,继而慌慌张张的撵了她去弄吃的。问细的一时那丫头也不清楚,只说后来瞧看着金蝉自己个动手把床铺洗了,说是郡主来了月事弄脏了。”
“这么巧?”老太太眼皮一垂:“还有呢?”
“我又去了别处闲话,打听到今个早上打扫的人从郡主房里扫出不少衣物的碎片。四处的问了问,大抵都说着昨个晚上是有点不对劲。”
“那现在街道上的话,郡主可知道?”老太太忽而挑眉轻问。
“别院里问了问,都还没人知道,但问了几个近前伺候的,都说今个郡主有点奇怪,说往日里起来都是要闹个半天,吃饭也不痛快的,可今早人倒没闹,饭也吃的顺当。甚至还说着郡主吃了饭就说着想午后了去东方家坐坐呢。”
“哈,她还真有兴致!”老太太说着唇角一勾:“还有什么不?”
那婆子摇摇头:“一时没别的。”
老太太抬了手,那婆子便退了,这下太太又是急了,伸手扯了下白老爷的胳膊轻声道:“说是问清楚了,我怎么听不大明白,这和她要另嫁她人有什么相干?”
白老爷没接话,只看向了老太太,此时老太太说到:“亏你还是个过来人,自己想想。”说着一瞅白老爷:“那边的信儿传到了吧?怎么回的?”
“按您的意思,昨个连夜急送的,幸好悦王已到了临城,只是半天的路程而已,信一早就传了回来,说是这是好事,他今个正午就能到。”白老爷说着眉头就拧了起来:“可眼下这事变成了这样,您看悦王这边……”
“你现在就去安排人,守在城口,给城主也塞点银子,务必要悦王直接就到咱们白府上来,切记,沿路的话让他听不到,更别让东方家钻了空子!”老太太立刻吩咐着,听到白老爷一愣:“娘,难道您是打算……”
“我白家的脸怎么能随便丢?既然他东方家要我们难看,为什么不大家一起陪着丢脸?他要玩大的,那我就陪着,我要他这个媳妇娶的比死了娘老子还难过!”老太太说着忽而伸了手:“言儿,来,到老祖跟前来!”
三爷闻言似个浑浑噩噩的傻子一样晃了过去,刚到老祖跟前就哇的一声嚎了出来,继而人就扑进来老祖的怀里。老太太伸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眼却扫着厅内的人一字一句的慢慢说到:“我知道你委屈,本以为是个大喜的事,却好生生的被人算计了去!可是言儿,你姓什么?你姓白!我白家人几时是别人好欺负的?一个郡主而已,没了就没了,你会得到更好的!你瞧看着,这次看似你是丢了点脸,可我保证,过了今晚,丢脸的那个就不是你!而你会因此得到更大的好!”
三爷带着泪的直了身,一脸莫名的瞧着老太太:“老祖,您说我得到更大的好?我,我不懂!”
老太太笑着伸手抹掉了他眼角的泪:“等悦王到了,你就懂了!”说着她看着满厅的人说到:“现在,你们个个都给我当不知道!一切都按着明日里要办喜事的准备着!”
苏悦儿一听这话,当下算是彻底觉悟了:老太太真狠啊,明明把郡主这个烫手山芋甩出去了,却还要打算装闷葫芦,看来悦王是要被拖下水了,这分明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嘛!姜,果然是老的辣!
……
正午时分,白府的府门前迎来了数辆马车,白老爷和平城的城主一左一右的簇拥着一个壮硕的汉子进了白府。
苏悦儿照例扶着老太太跟着这些家眷们站在二门相迎。她借着行礼的机会打量了下这位郡主的哥哥。不知道是不是这位王爷继承了悦亲王的武力值,长的那是虎背熊腰,魁梧的身材再配上一张似刀斧削刻出的硬朗面容,生生的瞧着竟有些东北大汉的感觉,而他面容上的笑也透着一份力道,看起来比那太子爷虽少了几分亲近,却多了几分霸气。
“白老夫人快请起,诸位也快免了礼罢!咱们不是明日就一家人了嘛!”悦王客气的说着,眼却在家眷里面一扫,待眼神扫过老太太跟前一左一右的苏悦儿和叶雨晴后,便是笑容略顿了下,转身对着白老爷道:“亲家老爷不够爽直,给我的信里只说我妹子要嫁进你们白家,却不知嫁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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