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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做那些事的对不对?”
出了餐厅,知知和南宫墨来到别墅不远处简搭的白色凉亭下,两人一坐下,知知就开口询问。
南宫墨并不意外她的问话,坐在她身旁答道:“嗯。”
知知侧目,“为什么?”
“没什么……”他唇角淡勾,眼角也若有若无的惆怅,“一时兴起罢了。”
做场戏让别人更相信他们的身份?这回答听起来太傻。
不想让她输在陆千凝的趾高气昂上?这理由听起来又太假。
其实很简单——他只是想让她的目光,不要停留在那个男人身上,也不想让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牵动她心思全部,想让她的瞳眸,也那么真正的停留在自己身上一次,一次就好。
知知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就转了话题,“我昨日找南宫老爷子退任务,失败了,他将我的任务目标转成了你,说我要么保护你,要么滚蛋。”
南宫墨闻言,眸色瞬时变的复杂起来,抿唇不语。
“我去找老爷子的时候,他恰巧在看照片”,知知望到他脸色稍有变化,还是轻声说了下去,“是你母亲,和你,你们三人的照片。”
“好了”,南宫墨皱眉转头,语气有些局促,“知知,我在南宫家是怎样的待遇你看的清楚,你何必为他们慈言游说的找说辞?”
知知明白这是他唯一不可触碰的雷区,就嗯一声,点头道:“我只是陈述事实,没有任何个人情感,你听进了就好,听不进就只当风吹无痕,笑笑就忘吧。”
南宫墨长吐一口气,靠在知知身旁,缓缓道,“好,我告诉你,这位我应称作父亲的人,做过什么。
南宫湛,其实从未真正照料过我。
小时候,我和母亲住在蔷薇园,她常常独自坐在园内,抱着我,等着他的到来,起初,他来的还是极频繁的,周周能见,后来渐渐的,一月难见,两月难见,越来越难。
但每次前来,我见到他那辆黑色跑车时,就会冲上前去迎接,常常得来的,却是一些我从不玩的玩具和一个敷衍的拥抱,那拥抱是什么味道,我一直都不曾记得,因为实在太过陌生,从我五岁后也不再存在了。
后来,便延至半年,还是一年,我记不清了,很久很久才会出现一次,出现那一次,会带母亲外出一整日,翌日清晨才会送回来,那时,他就已忽略了我的存在。
可我的母亲她仍旧每日等,等的性格大变,对我也已不再耐烦,有时会看着他留在家里的东西发呆,一天都不说话。
大约是在我十岁那年冬天,下着大雪,记忆中十分清晰,门前停我不熟悉的车子,车子里走出了那位令人尊敬万分却容不得半粒沙高傲美丽的夫人,她进屋,没有辱骂,没有嘲讽,抓住我的衣领,拖至雪地中,抬起枪指着我的脑袋,对着母亲冷笑,问母亲是不是想要我去死?
母亲跑出来抱着她的腿求饶,求她放过我,不要动我,哭求了很久他才赶到,他夺过我,把我丢在雪地上之后,便不再理会,带着他的阿遥离开了……
母亲抱着我哭的厉害,说她会努力,会变强大,会让每个人都不再欺负我。
从那年开始,我才突然发觉原来自己一直很准的第六感,是别人没有的预言能力,这是上天赋予我的特殊能力。
我告诉母亲后,她很开心,告诉我每年要去一个地方,这样才能更好的运用这份能力,这也是我每年都要被送到道格研究所的原因,去道格的第二年,母亲就突然被接到了南宫本部,没有再回来。我则被管家照料着,自己一直生活在蔷薇园。”
这回忆很长,长到南宫墨久舒了一口气,才又道:“我对母亲最后的记忆,是大约十一年前,有人前来告诉我说母亲派人来接我……后来……就停滞缺失了三年的记忆,再有意识时,得到的就是母亲病逝的消息和被禁行南宫本部的严令,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母亲她是被南宫家人……”
知知见他浓眉深锁,回忆间面色愈渐痛苦,忙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清晰道:“如果是这样,真相必定会大白,这次你能前来,就能还伯母一个公道!”
南宫墨以手撑额,呼吸有些促乱,他面色仍是苍白的,转头朝她强扯微笑,“知知,虽然我的过去,很苍白,很单调,但查清母亲死因,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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