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样的男子的阴柔可以尽显,无非是因为在意。
皇莆寒冷笑,更是把她拦在怀里,“仇恨同样可以使人如此。”
瑶华眸子里闪过光华,“皇上不怕我是奸细?”
“那样正好,”皇莆寒邪邪的笑,勾起她的下颚,印上她的红唇。
季舞歌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心如刀割,迅速的回过头去,转身就走,终究是不能放开。
* * *
瑶华尽管美丽,却只被册封为一个答应,这并不令人惊奇。
惊奇的是,皇上走到哪里都带着她,即使是上朝,也定要她坐在屏风后面等待着,对她的三千宠爱可算是史无前例。
而此刻,皇莆寒坐在软榻一边,瑶华躺在他的大腿上,郎才女貌,颇为让人羡慕。
翠色深碧的香炉里,烟雾袅袅升起,弥漫着整个书卷味的房间,更加让人惬意。
皇莆寒满不在意的翻着手中的书卷,“元宝。”
“是,万岁爷。”元宝立刻从门外进来,看到眼前的画面早已不再惊喜,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找春姑娘,让她把《云溪友议》给朕找出来。”他闲闲的吩咐,并不抬头,似乎注意力全在那书卷上。
元宝一愣,今天是万岁爷第三次如此吩咐找春姑娘做事了吧?“春姑娘她,”他自己都已经不好意思回绝了。“还没有来。”
“哦。”皇莆寒不在意的道,“退下吧。”
一个时辰以后。
“元宝。”皇莆寒再次喊了他的名字。
元宝一副天要亡我的表情,看到皇莆寒依然笑意盈盈,“万岁爷?”不用说,又是找春姑娘。
“,让她给朕研墨。”依然是刚才的姿势,仿佛一个时辰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元宝一听,刚才找书,他不认得字,现在,研墨他还是会的。
“让奴才来吧,以前都是奴才给万岁爷研的,那时候万岁爷还夸过我呢。”
皇莆寒终于抬起头看他,“朕夸过你?你研的太粗,没有春姑娘的细腻,让她来。”
元宝泄气,无奈的道,“春姑娘她没来。”
皇莆寒黑眸转了一下,“哦。”依然是不在意的道,“退下吧。”
屋子里的沉默和那香炉袅袅和谐的舞动着,只是,此刻美人已经不安。
“皇上今日已经是第五次传唤春姑娘了。”瑶华嘴角挟着一丝笑意淡淡的道。
如鱼游水,冷暖自知,皇莆寒对她的宠爱无非是要掩盖什么东西,她永远都触摸不到他的内心。
皇莆寒轻笑,看着她的美眸,“那又如何?”
瑶华咬着下唇,一副委屈,“可我在皇上身边。”他为何才不顾忌她的感受?
皇莆寒依然是那句话,“那又如何?”声音冷冽,仿佛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不介意皇上利用我。”瑶华苦笑,坐起来和他对视,那么靠近他,却终究不能抵达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