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做安排,如何?”季舞歌忍不住嘲笑,最见不得男人如此嘴脸。
皇浦林大手捞起地上的清水,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甚至连回答季舞歌的问题都嫌浪费时间。
季舞歌冷冷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眸子犹如千年寒冰不化,竟然有着狠毒,何时,一个单纯如她的女子也学会了斗争,并且要在斗争中成为强者。
而她手中,是刚才她自皇浦林身上取下的贴身坠玉。这才是最关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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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看着凌乱的屋子,皇莆行几乎疯狂,窗边挂着的,竟然是四哥的贴身暖玉,这玉是当年父皇派专人打造,每个人都有一块儿,每个人身上的图案都不相同,而四哥的东西竟然会出现在清水这里,而且清水并不在这里!
原本他是觉得抱歉,不该强了她,没料到她的心根本不在他这里,在他前脚还没走,她就后脚去了别的男人那里!
该死!该死的皇浦林!该死的女人!
季舞歌站在暗处淡笑,看着这一切结果,都是她想象中的结果。
所有人,都逃不出她的手心,皇浦林,我要你生不如死。
可是,下一刻,她竟然莫名其妙倒在了地上,她脑海里闪出上一次她被人迷倒的情形,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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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季舞歌的双手双脚都被锁在了铁柱子上,这是什么地方?
她有些神志不清的打量着这里,这么阴暗,这么潮湿,难道,是御花园不远处湖边那废弃的冷宫?
“你终于醒了!”是一个女人冷哼的声音。
季舞歌摇摇头,她记得这个声音,是太后。
抬起头看她,对着她轻笑,“我们又见面了。”好久不见,太后从来都不以好处对人。
“哼,上次让你差点把哀家揪出来,是你命好,竟然有人救你!”太后摸着自己的假指甲阴狠的看着季舞歌。
季舞歌轻笑,“原来真的是你。”她猜的果然没错。“太后也是好身手,竟然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要瞒过你这般小贼根本不需要用技巧!”太后根本不把她当作是对手。
季舞歌冷笑,药效还在,她看什么东西都有些模糊,不料下一刻就有人上来给了她一盆清水,刺激的她不得不清楚起来。“太后既然不屑于我,为何还要费力弄晕我,怕是让我查出那件事情和你有着莫大的关系吧,温柔怎么可能会一个人作出这么多的事情来,仿佛早就知道自己会被害一般,她根本是要驱逐什么东西,还有一把推手,就是你,条件是六王爷,对吧?只可惜,最后是让我一句话把他放出来的,呵呵。”
她的话无不讽刺,讽刺她失算,讽刺她识人不清。
太后阴毒的给了她一巴掌,“哀家识人不清?至少哀家还知道你这种贱胎……”她拽住她的头发直接扫进她的眸子,逼迫得季舞歌不得不看她。
季舞歌冷笑,“太后识人不清,也要看清楚是不是自己人。”
“自己人?除非哀家瞎了才会把你当作自己人!”甩开她的头发,让她的头重重的打在铜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