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头发一边问道。
“准。”不问何事,他已经答应。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没有她就没有我,放了她。”她的气息越来越弱了。
皇莆寒抓住她的手直上她的手腕,目光陡然惊住,季舞歌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已经完全没有力气。
“你看我,想为你挽一次发都不可能了。”她自嘲的笑。
皇莆寒站了起来,桃木梳顺着他那柔顺的发落在地上,他轻轻握住她的腰,让她依附住他的力气。“你需要休息。”下一刻,他已经把她抱起来防至榻上。
季舞歌把头轻轻靠在他的怀里,这是他最后给予自己的温暖了,她用力的吸着,想要把这种温暖这种味道记于心间。
皇莆寒任由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没事的,朕已经唤了御医来。”小产虽非大事,他还是提前准备了御医。
“皇莆寒。”季舞歌自她怀中抬起头来,两片唇已经发白,泪水顺着红嫩的脸颊流下。她那么轻的呼唤他,分明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了起来。
皇莆寒不敢相信的低下头去看她,原来他的直觉一直都是对的,是她不肯承认,也是自己不肯承认。“是你,歌儿,是吗?”
季舞歌的眼睛变成了一双弯月,笑意充满了眸子,终于有一天,她可以承认了。“皇莆寒。”这是她的回答,默认的回答。
皇莆寒的眸子里充满了悲怆,“是你,真的是你。”他紧紧抱着她,仿佛要把她揉碎了一般,又怕弄疼她,轻轻放开,“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朕?”
“因为有人告诉我,若是我告诉别人我就是季舞歌,我的灵魂就会再次离开,我不愿离开你。”
“你真傻,歌儿。”想到她的每一次暗示,他都几乎想要杀了自己。“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歌儿,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相信你还在我身边,还派你去接触四王爷,是我该死我该死!”他痛恨自己,竟然说自己该死,这是一个皇帝的忌讳。
“不是,这是,是。”如独孤嬷嬷所说,一切都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她举起手,吃力的为他抹去眼角的泪水,独孤嬷嬷已经用内力告诉她了所有,那碗汤药虽然是打胎药,温柔却和瑶华联手在里面下了至毒之药。
“不会结束,不会结束,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朕要你做朕的皇后,一直在朕身边!”她的气息越来越虚弱了,“朕让独孤来救你!”说着他就要起身,却被季舞歌拉住。
“她已经死了。”在她起身的那一刻,独孤嬷嬷已经筋脉尽断死了。
皇莆寒眸子里全是震惊,不相信会如此。“那朕唤御医来。”
“没用了,真的没用了。”季舞歌拉着他的袖子的手已经松开了,整张脸已经苍白如纸,“让我在你怀里离开,好吗?”她祈求,是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祈求。
皇莆寒颤抖着抱住她,“留下来,好吗?”可如何与抗衡呢。
不好意思亲爱的你们,今天出门有事先更这么点儿,晚上回来早了再继续更啊,鞠躬鞠躬再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