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之间的障碍,他来的突然的说不定连诺澜也始料未及,说不定她也很懊悔会有这个孩子………”他说着脸上露出一个让邵冰觉得可怕的表情。
“不,不能,皇上,您应该了解,诺澜她那么善良,任何人都不忍伤害,更何况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倘若除去那个孩子她肯定会疯掉的。”邵冰着急的说。
“是啊,这也是朕觉得为难的地方,朕不想看到她难过…………”他又恢复了沮丧。
仁寿殿,“姑母,您说现在该怎么办呢?”胡皇后撅着红唇问。
“本以为那事过后皇上不会再看那个丫头一眼,再消寂一阵子就神不知鬼的把她除掉,皇帝也不会说什么,没想到如今皇上居然又被她拉到芙蓉殿了。”张太后生气的说,芙蓉殿那是她最憎恨的地方,那个地方抒写了曾经先帝最宠爱的毓妃的一段佳话,可是同样是让张太后曾经落寂的地方,多少次,她站在芙蓉殿的外面,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话,音乐徐徐,那些都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
“其实要想把海诺澜和皇上分开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一定要是致命的伤害,一定不可能再会让他们旧情复燃。”媚儿说。
“媚儿你有什么鬼点子,不如直接说。”胡皇后嘲弄道。
“其实这要看太后娘娘是不是舍得海诺澜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媚儿边说边使劲的在张太后脸上找答案。
“继续说。”张太后平静的说。
媚儿走上台阶,到张太后的耳边说着什么,老到狡猾的张太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招招手,胡皇后明白这是姑母恩准了柳媚儿的计策。
星空稀落,月如弯刀。
芙蓉殿整个宫墙都是张灯结彩,红宫芙蓉灯笼,红地毯一直从殿门口铺到殿门口。花园里芙蓉花开,香气袭人。
身穿红色凤凰喜服的诺澜盖着红盖头,被皇上一手牵进殿内,她在朦胧的透纱中感受到一片红橙橙,他拿起红木包金喜杆挑起她头上的红色盖头,精致的妆容,红唇点点,烟眉稍平,她大大的杏眼里,幽黑的眴子里看到了绝然纯美的一幕,红烛台,红熏炉,红纱帐,红窗纱上还贴着喜字,交杯酒,红玉大盘里花生、红枣、红豆。
“来,澜儿,咱们喝交杯酒。”他一身红色新郎服,浅浅的绣着真龙。
诺澜接过白金雕花小酒杯,四目相对,万种温柔,手插手腕喝下甜蜜的酒。诺澜感觉一切都像梦,那样的美好,是她一直期待的婚礼。
他拉她到芙蓉床榻边,她看到红色芙蓉纱,床榻上铺着火红的织锦缎面,金线绣着凤凰和天龙,“一郎?”她有些惊讶,这凤凰应该是只有正宫娘娘才能拥有的吉祥标致,怎么?
“澜儿,你没有看错,这是我们的喜房喜床,还有这喜被,也是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