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怎么样?他们收吗?”
见沈清风出来,沈清浅忙迎上去问道。
沈清风道:“收是收,不过他们给的价格太低了。
普通猪肉的价格是二十文一斤,这野猪肉稀罕,怎么也得二十五文一斤,他们却只给十八文。走,咱们换一家问问!”
“嗯,镇子这么大,咱们多问问,可不能卖亏了!”沈清浅也附和道。
两人又来到了另一家酒楼,名叫香满楼。
还是沈清浅在外面等,沈清风进去问。
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和沈清风一起出来了。
“周掌柜,这便是我们的野猪肉,您瞧瞧!”
沈清风指着板车上的野猪,对中年男子说道。
周掌柜仔细地瞅了瞅板车上的野猪,点头说道:“嗯,不错。这样,我给你按二十五文一斤,你们要是同意的话,就随我直接抬到后院去吧!”
沈清风赶紧说道:“同意,就按周掌柜的意思办,我们这就拉过去!”
在香满楼的后院过了称,野猪一共一百九十六斤,卖了将近五两银子!
从香满楼出来,沈清浅就去街边买了十个肉包子。
“二哥,从半夜一直忙到现在,我都快饿死了,我们赶紧吃点吧!”
沈清风道:“你买这么多,咱俩吃得完吗?”
“剩下的我带回去,给大姐和亮子送去。”
沈清浅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包子,说道。
亮子就是沈清澜三岁的儿子,因为没有爹,就跟着沈澜姓,取名沈亮。
这几年,沈清澜就靠着做绣活赚些家用,维护娘俩的生计,日子过得很是清苦。
不过有沈清风护着,倒是没人敢欺负她们孤儿寡母。
“对了,二哥,咱们一会儿再去趟布庄,买些布和棉花,给大姐和亮子每人做身棉衣,这天眼看着就要变冷了。”
“那你不给自己做一件吗?瞧你这衣裳,也都是补丁了!”沈清风看着她说道。
“唉,我还是算了吧!和那娘仨儿住在一个屋檐下,我若是换了新衣裳,许桂花肯定又会认为是你攒了私房钱,给我花了。懒得应付她!”
沈清风也知道沈清浅说的是实话,上次他花了十文钱给沈清浅买了一根木簪子,许桂花知道了,阴阳怪气地数落了半天。
这要是沈清浅又穿回一件新衣裳,指不定会闹出多大动静呢!
而且家里一直是许桂花掌家,后娘也是娘,很多时候不得不被她压一头。
两人来到了一家名为云尚的布庄。买了三斤棉花和六尺棉布,算下来一共是一百二十文钱。
“掌柜的,算便宜点,按一百文行吗?”沈清浅砍价。
掌柜的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看起来性子很好的样子,笑着道:“姑娘,这棉布的利润很溥的,我们一共也挣不了多少钱,一百文可是不行呀!
这样吧,给你按一百一十文算吧,这可是最低了!”
沈清浅也笑着道:“那好吧!不过,你这里包袱吗?送我一个可好?这棉花如此白净,不包起来我怕弄脏了!”
掌柜的也是个痛快人,一口就答应了,说道:“好,送你一个便是,以后买布可要来我这里呀!”
“一定,谢谢掌柜的!”沈清浅高兴地说道。
从布庄出来,两人就准备回去了。沈清风还得去刘地主家做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