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事都过去多久了,你还记着?当时时晚不过三五岁的样子,还不懂事,你揪着这事不放有没有意思?”
“到底丢了清白的人是我,你自然是能做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我清白没了,再加上身子这样,以后怕是也没什么姻缘找上门了。”
姜时晏深吸一口气,试图跟商南淮讲道理,毕竟眼下理亏的是他们姜家。
但也不能因为理亏就把妹妹送出去啊......
“南淮,这事你不说,我不说,绝对没有别人知晓,你就放宽心就更好了,至于时晚的及笄礼,我会随便找个由头要回来,给你送到府上。”
商南淮看向窗外,眼底带着惋惜和伤感。
“我嘴上不说,但我心里过过意不去。”
姜时晏现在也是听出来了,什么嘴上不说心里过意不去,他今天过来就是通知自己一声,他是非要娶时晚不可了。
“你是不是早就觊觎我小妹了?我们俩关系那么好,你竟敢打我小妹的主意,你将我置于何处?”
他原本是想遵循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但眼下属实是有些绷不住了。
直接伸手拽着商南淮的衣领就把人从椅子上给拽了起来。
暗中保护商南淮的暗卫见状便直接进了屋子。
“出去!”
他皱着眉,对着齐副将他们将怒斥一声。
“是,我是早就觊觎时晚了,但这与我同你之间的关系并不冲突,难不成我娶了时晚,对你就疏远了?”
“你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身子孱弱,想法却充满了罪恶!”
姜时晏把自己能想到骂人的话全都对着商南淮说了一遍。
亏他待商南淮如此亲近,之前在州县的时候,基本上日日都会带着他回姜家探讨文章,谁能想到这竟然是引狼入室?
“我身子孱弱是真,但想法罪恶是假,我人虽然不清白了,但对时晚的想法确是清清白白。”
“你住嘴,没让你辩驳,我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
“是大哥,只要你能消气,不管说什么我都绝不还嘴。”
姜时晏坐回自己的位置,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他现在就想找块帕子给商南淮的嘴给堵住。
“我先同你说清楚,时晚的婚事我做不了主,都是看我父亲母亲的意思,但我父亲母亲又疼爱时晚,说白了,最后看的还是时晚怎么说,不过那丫头你也知道,最是个有主意的,你还真不一定能让她松口。”
姜时晏瞥了商南淮一眼,一提到姜时晚,他觉得心里堵着的那口气顺畅了许多。
这婚事想让那丫头松口,还真是挺难的。
商南淮算是没瞧见,时晚那日瞧见他送的及笄礼 ,反手就把盒子盖上然后推开的动作。
若是让他知道,肯定会郁闷好几日。
“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让时晚松口的,如今会试的成绩已经出来了,一月后便是殿试,到时候皇上便会从举子当中选新臣入朝,你是想现在回州县把姜先生和姜夫人他们接到京中,还是等殿试之后再说。”
“我自有我的打算,这件事不需你操心。”
姜时晏有些没好气,任谁对觊觎自己妹妹的登徒子,怕是都会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