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头绪。
与平常的热闹相对比,我的生活平静得很。无论是友人t还是友人a,我都没有再关注,他们或许早就忘了我这样微不足道的人物,我对于友人t来说,也不过是他的人际关系网中的一个小节点,甚至也没办法参与进他和友人a的事情中。
那个星期三下午,我始终没有将我的猜测说给友人a听。我的心在那个时候动摇了。我知道友人t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对于能够一直陪伴着友人t的友人a表现出了嫉妒。
为什么陪在他身边的不是我呢……当这样想的时候,友人a的担当和大格局精神又令我羞愧不已。
友人t本来就不是什么平凡的人,就算他去到善见队,是为了将友人a塑造成他心中的英雄模样,那也比我这样微不足道的人,做得好多得多。
星期六的事情也应证了我的猜想。因为我知道,他和我是相似的。他希望友人a能做到的事情的那样的心情,也就是我希望他做到的事情的心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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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晚上,咖啡馆。
“啊嘞?”猫掌柜坐在吧台上问道,“阿紫的人设变更了吗?”
“完全不是因为那个原因。那家伙这几天脸色苍白,化妆已经完全掩饰不住了。”桃花叹气道,“这才让她转变风格。不过她就是个衣架子,好像穿什么都合适。”
“可是那个样子明显是失恋了的表现吧?”猫掌柜用银勺轻匀杯中咖啡,“你们都没看出来吗?”
“可是那家伙什么都不说。”鬼冢黑收拾好工具,靠在了桌上边上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她那么正经的人,谁会看得上呢?”
“兄长——”鬼冢白有些无奈。
“说起阿紫,我倒是有点好奇。”一旁收拾好的百目也坐在了吧台面前,“猫掌柜在一开始之前就选择了她,是白狐先生的指示吗?”
猫掌柜将杯子里剩余的一点咖啡喝完,递给了来收杯子的星熊童子:“不过现在看上去,也不是坏事不是吗?“
“阿紫是个好孩子呢。”樱将围裙取下,放在了柜子上。
“哼,可是我还听说过她杀过人呢。”追月有些不满,“招这样的人真的好吗?”
“诶?!”坐在猫掌柜身边的日和大叫起来,“真的吗?”
“真的。”阿鸩将手机递给日和看,“不过最后被以正当防卫而无罪释放了。”
猫掌柜看着大多数人都凑了过去,自己则下了吧椅,走向了厨房。
星熊童子刚把围裙摘下来:“猫掌柜?您还有什么事吗?”
“那孩子真的不是妖怪吗?”
星熊童子的手顿了下:“不是。”
猫掌柜点了点头,却没有继续说话。
“不过也不排除,那家伙会出什么意外。”星熊童子微微睁开了眼睛,“妖怪局那边还没有给出详细的数据判断,所以咱这里也不好给您透露。不过,您还真是关心那家伙。”
猫掌柜这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我可是一只非常认主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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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星期六的早上。
具有俄式风情的华尔兹在房间里回响——因为这几天心情不太好,将手机铃声之前的《柔板》换成了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圆舞曲》。
意识是模糊的,眼睛睁不开来,酸疼从每一寸肌肉中渗入。然而这通电话响了很久,仿佛誓死也要我接上。
疲惫的身心没法承受由本该优雅美丽的圆舞曲带来的快感,我只想将手机关机,随后一头和柔软的枕头坠入梦境。我最终还是强行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抬起手捂住了我的额头。
似乎有点烫……看来我是发烧了。
慢吞吞地走到了书桌边,眼前还有些模糊,我伸手摸到了我的手机。
“摩西摩西……”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了。
“公主殿下?”对方的一句话吓得我从迷糊中醒了过来。
“友人……?”
“嗯,我是友人t。”对方善解人意地说道,“您怎么了?声音听上去不太好。”
我想,自己发烧应该是那天下午在沙发上睡了一下午,但我明白,更多的是因为友人t的事情。
“……没、没什么。”我有些无措,“您有什么事吗?”
对面沉默了一会,但我觉得很久——
“友人t?”
“啊……抱歉。我其实……想再和您见一面。”
“那……星期一可以吗?”
刚刚是走神了吗……为什么要沉默呢?
“我现在想要见您,可以吗?”
“不可以!”我几乎是尖叫起来,语言也破裂开来。
“……”他没有说话了。
我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不……对不起……我……我的意思是,我现在不方便见您……”
“您果然是生病了吧。”他这样说道,仿若他就站在我的面前,带着温和的笑容。
“……”
“那么,您现在是在家吗?家里还有人吗?家里有退烧药吗?需要去诊所吗?”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对此抱有幻想,根本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痴心妄想形容我都有些轻松了。
“那么您能告诉我……您为什么要那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