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的热血,紧紧地烫着她。
他有力的臂膀,让她稍稍停歇。
我可以这样停伫吗?
可以享受平凡人的幸福吗?
“我……我们……可以吗?”
含了泪,路念真抬脸望着阿瑟,手指在他浓浓的剑眉上抚摸。
“可以……可以的,亲爱的。”
只要你爱我!
只要有你爱着我,我可以倾尽所有,满足你!
路念真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惹得阿瑟。霍克无边的怜爱。
这个可怜的小东西啊,她一直就没有为自己真正地活过。
原来是为了她有病的妈妈,后来又为她大姐,然后现在是为了家族、亲人……
“路,我亲爱的,只要你愿意把手放在我手心里,我就会紧紧地握住你,一辈子!永远不会放开!地狱门,我可以不要,可是你,我必须要爱你!”
低头,再次捕捉住她轻颤的粉唇,将他的信心,决然,力量,都输送给她。
周边的空气,也渐渐被点燃了。
路念真暗暗叹息。
是啊,身为女人,最大的幸福是有一个一生不变的男人,一直在爱着自己,就算他不富有,就算他不完美,但是只要一直那样不变的爱着一个女人,这女人就是幸福的,美满的。
被人疼……她可以得到这些吧?
掌控半个地球的地狱门的老大,已经算是丢弃了尊严,在恳求她了。
那一年情妇的阴霾和阴影,是不是也可以消散了?
路念真避开他急切的火热的唇,微微喘息着,说,“你这是……恳请,而不是命令?”
阿瑟抚摸着她的头发,沙哑的嗓音深情地说,
“傻姑娘,我的傻孩子啊,我在你跟前,哪里有资格去命令你?一直,一直都是我在追着你,我一直那样辛苦地乞求着你,渴望着你,小东西,是你一直恃宠而骄,不理我,不看我,不让我爱你。我何时命令得了你?”
嗬,原来,她一直以为,他是在欺压她的尊严。
而他,这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别人卑躬屈膝的如此表白,恳求。
轰……
路念真呆了呆,久久地看着男人幽深的眸子,终于,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踮起脚,搂着他结实的脖颈,去一点点亲吻他微颤的嘴唇,微微淘气地呢喃着,
“这次……让我来侵犯你的唇……不许你动……”
阿瑟。霍克被女人的柔情万千弄得心跳飞快,果然,他像个听话的孩子,一动不动,僵着身子,任由路念真一点点侵蚀了他的嘴唇。
四唇相接,缠绵纠葛。
无尽的欢愉在唇齿中嘤咛。
“阿瑟,我们果真只做单纯的自己?”
“嗯,做全裸的我们,呵呵……”
“你可以不做地狱门的老大,忘记你祖父的深仇?”
“我只想要你。”
“我也可以不理会蛇舞门的一切,只做路念真?”
“嗯,只做我的女人。”
“呵呵……像是梦一样呢……觉得上帝不会对我这样仁慈……”
凭空的,阿瑟。霍克打了一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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