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汽车座椅上,吻得越来越热。
阿瑟。霍克迷乱的眸子看着她,勉强克制自己停下,问她,
“你的小腹的伤口怎么样?我有没有压到你?”
路念真满心的感动,摇摇头,“没有。”
“想去哪里?”
“想去……我想想……呵呵,我想去海边,找个没人的地方,我们俩牵着手漫步沙滩。”
阿瑟亲了下她的额头,“好,那就去沙滩。你想去哪里,我就带你去哪里。”
那就带着我去个只有我们俩的地方,只有我和你的地方!
路念真在心里大喊着。
汽车往大海驶去。
“你看哪,那是什么鸟啊,好怪的样子啊。”
路念真坐在阿瑟的腿上,象是个跟父亲撒娇的孩子,搂着他的脖颈,看着窗外的风景。
阿瑟时不时地亲亲她,哪里有去注意外面的鸟儿,含混地说,“是海鸥吧。”
“什么啊,你在敷衍我,还没有到海边,再说我也认识海鸥的啊。”
“呵呵,好像是在敷衍。”
阿瑟在她胸口上蹭了蹭。
路念真手指戳了戳他额头,“跟我说话不认真,罚你喊我好老婆十遍!”
多么想,真的成为你的老婆啊!
阿瑟龇牙笑笑,“好老婆,好老婆……”
宠着她,任由她取闹。
说到最后,阿瑟突然把脸埋进她的胸口里,热烈地吻了起来。
惊得路念真尖叫起来,“啊……好痒的……啊,不要啦……停下啊……坏阿瑟……停下啊……”
阿瑟听话的停下了,却在下一秒,抬脸,狠狠吻住了她的嘴唇。
两个人又是一番永无止境的狂吻。
城山骏在石油库那里忙得不可开交。
曾经几次,他想要给路念真打个电话,问她有没有到家,在家里干什么,却都被临时来的新问题阻隔住了。
大火仍旧在蔓延着,熊熊的大火几乎把整个大地都烤焦了。
“查出来怎么回事了吗?”
城山骏只有把声音变成嘶吼,紧挨着他的人才能够听到。
风很大,带着烈烈的燃烧的声音,真的仿佛惊天动地的叫嚣。
“初步查,好像是有人故意放了炸药,引起了储备罐的咧开,然后引燃……”
“该死的,猜测是什么人干的?”
对方摇头,“没有头绪。”
“妈的!”
城山骏狠狠把安全帽丢在了地上,又踩了几脚。
真是太倒霉了,明天结婚,今天来个石油库爆炸,简直有点不吉利的感觉了。
是什么人,故意来捣乱呢?
想来想去,很多人都有这个可能。
但是城山骏,最最怀疑的,竟然是雷烈的人。
他受了伤,挨了飞刀,他一定会报仇的。
“城山君!小心!快躲开啊!”
随着几个人的惊叫,城山骏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清晨在婚纱店还试着新郎礼服的那个清秀俊美的男人,现在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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