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了。”
“结果他一言不合就扇了我两记耳光,还让我磕头认错,我怎么可能惯着他?最后,同样也是把我一番暴打!”
应伯爵满脸诧异地望着他身上的伤疤,实在触目惊心。
“哥,我的好大哥!那之后你究竟是怎么和咱兄弟离开的啊?”
应伯爵想破了头都想不出来,当时都已经闹到了这个份儿上,西门庆还怎么全身而退的?
“可能是武大郎与那妇人一同劝了武松,武松这王八蛋毕竟不是傻子,也明白我在清河县的势力,所以也就任由我和来保来旺他们带着咱兄弟狼狈逃走了。”
此时,西门庆已经将奇珍异宝装了满满两大瓷盘,若有所思地道。
至此,整件事情的前后经过,应伯爵全部都知道了。
二人一前一后,从藏春坞里走出,眼下当务之急就是赶快搞定知县大人李拱极。
只要是能够将他给孝敬饱了,那潘金莲这一事,也就好办。
毕竟,通过前一日窗下的那匆匆的一场眉目传情,西门庆觉得是有几分把握将她给拿下的。
应伯爵也能够想得明白,他西门庆在清河县势力再大又能怎样?
人家武松现如今可是官府中人,倘若真就聚众把他给狠狠教训一通,那么,李拱极那边也就脸上无光。
人家武松怎么样倒是在其次,可却万万不能令李拱极丢了面子。
什么算是大事,什么算是小事,西门庆心知肚明。
“哥你说那妇人有没有可能早就是那武松的了呢?”
应伯爵帮着西门庆抱着其中一只瓷盘,问道。
“按说叔嫂之间……那谁知道去了!反正那妇人当真馋人得很,尽快摆平武松,我不能让这一块甜美的大肥肉落在了旁人口中。”
西门庆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回到厅中之前,西门庆从瓷盘里面挑出了两三件宝物,给了应伯爵,让应伯爵回头去花子虚家一趟。
毕竟花子虚这次遇到了这么大的一桩事情,他这个当大哥的也不可能一点表示也没有。
二人一前一后回到厅中,将那两只大瓷盘往李拱极面前一放,李拱极立刻心中一动,脸上露出满意的神采。
西门庆悄悄地在暗中拍了拍应伯爵,应伯爵立刻笑得如同哈巴狗,露出一大排洁白的牙齿来。
弯腰赔笑道:“大人,是我们兄弟几个不懂事了。这些,您赏个脸就笑纳了吧。”
李拱极将手中折扇放在瓷盘里,端起酒杯高声说道:“本官都已说了的,大官人是体面人,结果怎么样?本官没说错吧?”
应伯爵和其他人赔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说实在的,应伯爵实在是太清楚自己这一穷二白的家境了,不好好地一头扎在这肮脏、龌龊的人际关系里。
很有可能,之后几天就要饿肚子。
唉!众神莫怪。
老子现在这狂吸了一大口气,马上就要开始憋气入水、戴上大潜水镜疯狂划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