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绵绵也只是看不惯姚雨然一副做作的模样,明明不喜欢还要装出一副讨好的模样。
不过是随口说一句让她来白府,没想到还真来了,胆子还不小。
当时白绵绵也确实是气急了。
“走吧,去前厅瞧瞧。”白绵绵走在前边,却不知后边一群人都跟了过来。
花倩怕白绵绵欺负人跟了过来。
陆远道见白绵绵回来了小跑跟上,气喘吁吁地说道:“漂亮姐姐你回来啦?我好想你。”
论被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扯着衣袖撒娇是种什么感觉?
白绵绵摸摸陆远道的额头一脸慈祥地说着:“小小啊你要成熟一点,像我一样知道吗?”
萧诀怕陆远道又出什么幺蛾子跟在身后,听到白绵绵说的这话有些汗颜,心中不免吐槽一番,你成熟?可真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陆远道点点头,虽不懂白绵绵说的成熟是什么意思,但只要白绵绵说的那都对。
不知为何陆远道格外听白绵绵的话。只要是白绵绵说一,陆远道不说二。
这让多年好兄弟的萧诀都无地自容了,在陆远道面前萧诀好似一个摆设。
唯一陆远道不听的便是,白绵绵让让人在府内喊小姐或主子,但陆远道偏要喊白绵绵“漂亮姐姐”。
整个府内好像就陆远道最特殊,白绵绵对陆远道非同一般,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张罗找给他。
那时陆远道将白绵绵的花圃破坏了,白绵绵也只是摇摇头说:“不碍事,再种便是了。”
虽私底下白绵绵也会同陆远道讲一些大道理。
如“你再破坏我家就滚出去。”
再如“你再把小白弄得脏兮兮的就滚出去!”
再比如“不能好好待着就给我滚出去。”
陆远道听到直点头然后扯着白绵绵衣袖撒娇:“漂亮姐姐你真好。”
萧诀听到了只想把陆远道脑袋打开看看,这不是智商退化成孩童,这就是没有智商,他都怀疑是不是打架被别人把他脑子挖掉了。
走到正厅时姚雨然端庄的坐在椅子上乖巧等待。
姚雨然见白绵绵迎面走来,站起身直盯着白绵绵看。
白绵绵见姚雨然好似一只警惕的小绵羊,毫无缚鸡之力但又要逞能。
“你究竟想怎样。”姚雨然的言语中带着一丝恐惧甚至隐约能听出有些委屈。
也并不是姚雨然夸大其词,毕竟白绵绵恶狠狠的告诉她,必须来白府,不来也有办法让你来,结果一来一大群跟在白绵绵身后,分明是想杀人灭口。
白绵绵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好啦,你们也坐吧,别吓到姚小姐。”说完便走上最上方的主位。
在姚雨然看来,这白府定有蹊跷,虽不知白府主人到底是谁,但白绵绵俨然一副一家之主的模样,肯定不简单,若是能将她做为垫脚石,那是不是离开丞相府有望了!
其他人都坐下了,姚雨然还是一副紧张的样子。
“不用紧张,不会杀你的。”白绵绵看着她那副模样打趣道。
姚雨然可没这么认为,“我已在房中留有字条,今日同白家小姐出门游玩,若是我有什么事,我爹第一个找你。”
萧诀岁不明白事情经过,但觉着这小姑娘倒是有些小聪明。
花倩冷哼一声:“若我要取你的命,恐怕你爹最多向我讨要一些银子,毕竟你在他眼里的利用价值远远不及你姐姐。”
丞相养有二女,嫡女姚雨心太后有意让之入宫为妃,庶女姚雨然为奴婢所生,在府中极为不受待见,便是犯了些许小错便要家法伺候。
似乎被戳中痛点,姚雨然有些心虚,的确如此,便是她姚雨然死在这白府,丞相也不会掉一滴眼泪,甚至会觉得她无能。
姚雨然身侧的手指紧了紧。“那你想怎样?”
白绵绵见她这模样也不想兜圈子了,“你想离开丞相府吗?我可以帮你。但你要如何报答我呢”
姚雨然愕然。她没想到白绵绵会说出这话,心中也踌躇着。“我要如何相信你。”
花倩有些不开心,原以为白绵绵会痛骂她一顿,甚至会打她,但万万没想到她还会帮她。
只见白绵绵一步一步走进姚雨然,伸手从头上取出一支簪子递给姚雨然。“此为信物。”
姚雨然接过簪子打量了一番,不过是一枚蝴蝶发簪罢了。并未什么特别之处,但看白绵绵似乎不像是想要匡她,将信将疑地说道:“不过一个发簪,他日若你反悔,如何证明这是你给我的信物。”
“我们白家的发簪首饰都是定制的。你仔细看便会看得出来了,真不知绵绵怎么会瞎了眼帮你”花倩见姚雨然这般没有见识,有些不屑。
姚雨然疑惑的看向白绵绵,白绵绵淡淡的笑着说:“你仔细瞧瞧,这有个白字。”
白绵绵白皙的手指指着蝴蝶翅膀的纹路,隐约能看出一个“白”字,只是雕刻在蝴蝶翅膀上与蝴蝶合二为一,毫无违和感。
“乍一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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