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道此时已是昏迷不醒三天过去了,虽伤口不深,但借着白绵绵的由头将九丹请了过来。
九丹却皱眉疑惑道:“这公子是经历过什么磨难?三天两头陷入梦魇?”
萧诀想说些什么,又转口道:“他何时能醒?”
床上的陆远道不似那日重伤般虚弱,但也是脸色苍白,额头冒出虚汗,时不时摇头嘴中还呢喃着“不要,不要!”
九丹看着他这副模样,只得摇摇头,“头部皆是外伤,我这上好的药膏不出几日便会结痂,只是些梦魇……还需看他造化了。”
上次重伤陆远道陷入昏迷状态,情况比这严重多了,已是半只脚踏入鬼门关,却还能被这九丹大夫医好,那么这次……
萧诀忆起上次九丹给陆远道服用的丹药,“上次那药可还有用?上次不就服用那丹药他就好了么?”
不得不说上次九丹的丹药确实效果奇佳,硬是将陆远道从梦魇中强醒过来。
九丹抬眼看向陆远道,直言:“上次是情况紧急,若非他再不
醒便丢了命我也不会给他服用!”
萧诀以为九丹那药珍贵无比,是九丹不肯割爱。
“九丹兄弟,你那药如此有效为何这次不能用?现在也是情况紧急的时刻啊!”萧诀着急道。
九丹此刻不说不行了,只得无奈言:“那不是药,是毒!”
萧诀听了瞪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莫非眼前这人也想要了陆远道的命?
“他那时情况不同!若不以毒攻毒,恐怕死路一条!”九丹叹了口气。
九丹忆起那日,本替陆远道把了把脉,脉象虽虚弱但还算平稳,并无异常,不过是陷入昏迷状态。
伤口看似严重,但还不至于丧命,只是陷入梦魇,不是什么大问题,本以为三日内变能醒。
谁知三日过去陆远道竟还未醒过来,此时九丹又替陆远道把了把脉,脉象极为奇怪,时强时弱,伤口也反反复复不见好转,尤其是内伤!
调理几日不甚见好,九丹对毒极为敏锐,虽不知是何,但确实是毒无疑了。
依陆远道此番情况,恐怕此毒有便是让陆远道陷入梦魇的诱因了。
若要陆远道醒过来,唯有险招!
“那便是以毒攻毒?”萧诀皱眉问道。
九丹点点头。
见九丹如此,萧诀也并未放下心,“那他那些时日失常可与此事有关?”
九丹摇摇头,“那日我瞧他那时精神状态,已经伤口恢复情况皆有好转,恐怕那二味毒在他身体里相遇,再到碰撞,然而溶解,恐怕也许他重伤久躺,淤血堆积在脑部压迫导致。”
萧诀听着九丹的话,似懂非懂点点头,后又想到什么转头问道:“你怎知那毒能否溶解那毒?九丹兄弟你可真是个神医!”
九丹听着这话,讶异得看着萧诀。
这……要怎么同他说只是兵行险招,运气好罢了,若是……
九丹干笑着离开。
离开时萧诀喊了他一句,“九丹兄弟!”
“何事?”九丹立马捏了一把汗,转过身看向萧诀。
萧诀指了指他的医箱,提醒他忘带了。
九丹见萧诀并无其他,领着医箱便大步离开。
虽九丹并非贪生怕死之人,但毕竟是白绵绵的朋友,白绵绵那性格虽不常相处,但时常听花惜说起,若此事白绵绵知道定是闹到天翻地覆!
……
花倩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同萧诀道歉,只见流夏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三当家!大白小白不见了!”
花倩与流夏这些时日都住在白府,府中家仆都差遣到隔壁府上,只有花倩流夏二人,花倩觉得府中凄凉,暗中将大白小白偷偷抱了回来。
谁知今日流夏照常去喂猫食却发现怎么喊两只小猫都没有出来。
流夏以为它们只是贪玩跑到别出去了,又在府中寻了许久,却发现怎么都不见两只小猫的踪影,只好前来找花倩。
花倩一听,着急地语速都变不一样了,“府中都寻过了吗?其他地方都没有吗?”
流夏摇摇头,情绪顿时低落起来。
“就连你们也要离开了吗……”花倩眼神呆滞地看向远方喃喃自语道。
大白小白还是刚断奶便来到白府,白绵绵嘴上说着不喜欢,却顿顿是肉,萧诀都曾取笑道活的不如两只猫。
两只小猫不算是很乖,甚至掉毛还爱在草丛中玩耍,时常在操中踩过之后,又用满是泥泞的爪子趴在白绵绵腿上撒娇,白绵绵丝毫不介意脏脏的爪子。
此时白绵绵不在了,大白小白也……
殊不知此时陆远道床上正躺着两只白色的猫咪。
萧诀进房时发现大白小白不知什么时候跑到陆远道身旁。
大白听到有动静立马惊醒,小白呆呆的翻了身继续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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