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该起来吃药了。”
来了,娘子!!(YD笑)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不!请允许我拒绝!
。。。。。。
一个不算大的房间里,靠窗的位置摆着一个偏小的双人床,一个木乃伊人被固定在床上,只剩下一个可以动的脑袋。
床边是一个端着一个瓷碗的年轻美貌少女。少女身穿一身不算新却很干净的朴素的白色T恤,利落的短发发只是堪堪遮住耳朵。一双眼睛里带着爱意感激与担忧,深情地望着床上还没有醒过来的少年,口中轻轻唤着。
“等等,我不要吃药。”床上的木乃伊忽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非常激动地喊了出来。
“你怎么了,笑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谢婧被这忽如其来的呼喊声给吓了一跳,差点把碗里的药都给洒了。
“没事,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稍微定定神,想到自己一米八出头的身高,常年训练的身体精壮有力,虽然娘子也是国色天香,但自己妥妥的不可能是那个大郎,也不可能是那个。。。
“好了好了,我在这呢,大家都好好的,你也会很快好起来的。”谢婧只觉得是他受到伤吓坏了,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轻声安慰道。
诶哟喂,单身20多年的哪里受到这种照顾,脸上噌的一下就烧红了。别看昨天心里连孙女的名字都想好了,这事到临头怂的跟狗一样。
“哟呵,还会害羞啊!”谢婧莞尔一笑,“张嘴,吃药!”
“嗯,好甜!”既然对方都这么主动了,心理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某人自学成才,立马顺杆子往上爬。
“甜阿,甜你就多喝点。”谢婧把充满刺激性气味的瓷碗往前多推了一点,眯着眼又递过去一大勺。
“苦在口中,甜在心头。”
“行了,正经点,再贫我就让你甜个够!”作势要去捏鼻子。
“人生苦短,美好要细细品味。。。啊!我错了,娘子我知道错了!我喝,我喝,我最爱大口喝药了。”
谢婧看着床上木乃伊精神抖擞耍宝的样子,尽管还是很心疼,但是却也少了一些担忧。
“妈妈说,你这都是外伤,虽然看起来严重,但是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好好休养的话,一个星期差不多就可以换到轮椅上了,一个月以后差不多就可以痊愈了,所以你一定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好好养伤,很快就能康复的,知道了吗。”
“天啦撸,这是什么世道,爷都这样了,还只是看起来严重?三十多处受伤,多处骨折,只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全都没法自理,结果是个轻伤?”
“兄弟你一定生生疼死的对不对!”
心理吐槽不断,但是脸上还要装作满怀希望的样子,含情脉脉地看着那干净的眼眸,“谢谢你,婧婧,有你真好。”
“说什么呢,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弄成这样。”轻轻抚着男友的脸庞。
她是手指很修长,很温暖,但是却有些粗糙,这也是新时代所有有志于走上修行之路的人的样子。长期的高强度训练,积年累月下很容易积起厚厚的老茧。
当然作为第一次被一个女孩子这么亲密的接触的死宅,自然也是享受的不行,就犹如一只被主人撸上头了的猫咪一样,眯起了眼睛,就差呻吟出声了。
“这一切真好。”
谢婧看着他一脸享受的样子,虽然觉得这次的经历让这个青梅竹马的“童养夫”多出了一些变化。以前虽然也和自己也很亲密,也是满嘴跑火车,但是却属于贼心不外现,贼胆找不着的状态。现在呢,贼心已经表现出来了,不过贼胆看样子也还没练出来。难道这次是药里含有酒精,酒壮怂人胆?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谢婧默默地想到。
。。。。。。
谢婧比童笑大了七天,两家在灾变前就特别要好,还是邻居。两人父亲是特种部队退役战友,生死相交;而两人母亲则是一个医科大学,同一个宿舍出来的真闺蜜。所以在两人出生前双方家长就已经约定好,如果同性就是兄弟或者姐妹;当然要是异性那更好了,亲上加亲。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意外就这么比明天先到了。
灵气复苏,除了人类以外的生物大规模变异,人类社会顷刻之间变得摇摇欲坠。
而童笑的父母一个作为退伍军人一个作为骨干医师,先后都在同一场由南向北的涉及千万人的大迁移中牺牲,只留下了当时年仅5岁的童笑,托付给他们最信任的谢家。
而谢家也一直都将童笑当亲生儿子一样养育,尤其是两家口头上的婚约,更是谢爸爸对老战友好兄弟最后的交代。
两个从小就一起长大的男孩女孩,在长辈的刻意引导下也没出现那种狗血的姐弟之情,而是在这十多年的朝夕相处当中真真正正地将对方当成对方一生中那个对的人。
谢婧看着呼吸渐渐平稳的童笑,小心翼翼地抽开手。
“等一下,婧婧。”某人立马醒了过来,睡着自然是不可能睡着的,除非你一直在旁边,“你帮我看看我枕头底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我感觉有点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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