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所以才会导致韦礼如此有恃无恐!”
齐茂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不喜之色。
李直见齐茂如此神情,也不知道齐茂是对自己不喜,还是对金戈,抬头看向常威。
常威对他摇了摇头。
李直忙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囚室内。
金戈抬头起来,微微一笑,道:“本官并不是来看韦副院长笑话的,而是来看韦副院长过得怎么样?”
“这些校尉有没有苛待您老人家,听您这么一说,那本官也就放心了。”
韦礼看着金戈假惺惺的模样,道:“少废话,外面现在怎么样了?老夫的妻儿……”
“无论怎么说你也是阶下囚,你在这里好吃好喝地呆着,关心外面做什么?”
金戈打断了韦礼的说话,继续道。
“这些日子对你这么好,是当今陛下仁慈,如果换作是本官……”
“你以后就当这里是你的家,衣食无忧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别不知好歹,哼!”
金戈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
韦礼见金戈又不说话,顿时有些急了。
他盼星星盼月亮。
终于把金戈盼来了。
可金戈却只对他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
韦礼深吸一口气,让心情平复了下来,道:“老夫只是关心下自己的妻儿有什么错吗?”
金戈摇头道:“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韦礼双手紧握,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不敢大喊大叫,他也不敢大骂。
他怕惹恼了金戈,金戈会转身离开,这样他连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韦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和,道:“金百户,你就行行好,告诉老夫,他们在外面怎么样行吗。”
韦礼开始祈求起金戈来。
齐茂听到韦礼的话,不由得瞪了李直一眼,眼里仿佛是在说,你不是说,这韦礼会破口大骂吗?
李直也很奇怪,韦礼为什么不大骂金戈,怎么会摇尾乞怜起来?
当看到齐茂那眼神时,顿时吓得冷汗淋漓,硬着头皮说道:“陛下,这可能是韦礼的策略,也尚不可知……”
“哼!”
齐茂哼了一声。
囚室内。
金戈对韦礼道:“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韦礼一脸紧张地问道:“他们怎么了?”
金戈摇头:“他们没怎么!”
韦礼怎么会相信金戈的话,忙道:“你们就打算一直这样关押着老夫吗?”
金戈笑着说道:“错!不是关押,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你。”
韦礼苦笑道:“老夫在这里,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他们,若是能给他们一封书信,告诉他们老夫一切安好,老夫死而无憾。”
金戈站起身,走到韦礼近前,声音极小地说道:“你是关心李家庄的那双儿女吗。”
“你说什么?”韦礼大惊失色,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金戈。
金戈并没有停留,又坐回椅子上,道:“书信本官会找人替你写,告诉他们你在这里过得很好。”
“韦副院长你还有什么要和本官说的吗?”
韦礼低头不语。
金戈拿起桌子上的书,说道:“好啦,既然韦副院长没什么可说的,本官就告辞了。”
他一面说,一面站起身来:“后会有期,下个月,本官如果不忙还会来看你的,再会。”
说完,他将桌子上的书夹在了自己的腋下,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