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旱的时候税收是这么多,那么如果是丰收年呢?
这也说明了一件事,凉州、朝州这两个州府的赋税,有人动了手脚。
金戈心中大惊,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赋税上动手脚,这可是夷族的大罪啊!
他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阴谋……
尽管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又看了眼京州税收和《大乾州府广志》的记录,并没有太大出入,陷入沉思之中……
“不知郎中林平让我去京州清查税收。
是因为他知道我与定国公府有过节,故意让我有机会报复定国公府卖我个人情呢?
还是支度衙门真的有难处?
即便支度衙门真的有难处,如果我不来支度衙门,他们该如何处置?”
金戈想到此处,又不禁想到。
“不知御史上书弹劾京州刺史和定国公府私吞税银,是在我没来支度衙门就有呢?
还是我刚来支度衙门,他们就上奏了?
如果是早就上奏,倒也没什么。
如果是因为我刚来到了支度衙门,他们才上奏,他们目的是什么?
难道他们是想让我离开长安,之后借定国公府的手要了我的命,或者借助强盗的手要了我的命!
不对呀!
其实就算我不离开长安城,他们想要我的命,也不是不可以……
难道他们是想借我的手,打压定国公府?”
金戈摇了摇头,暗道:“现在的定国公府已经是外强中干,不用打压也已经没了之前的辉煌。”
金戈想到此处,可以断定,这些人就是想要了自己命。
“到底是谁想要我的命呢?
是那群文人,还是梁朝的余孽,亦或者是东城收取税银惹恼的那些人……
不管他们目的是什么。
京州,我肯定是不能去的。
但是……”
金戈又想到了一个可能。
“他们会不会知道我肯定不会去京州,所以才会故意如此,目的是让我一直待在长安城……”
“过几日,商国的使臣就会到达京州,不知是谁去迎接呢?”
金戈托着下巴,苦思冥想,依然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想不通,就不去想。
金戈又拿起了近三年的税收表格和《大乾州府广志》,仔细对比了下。
看看其他州府有没有如凉、朝二州的那种情况。
金戈将表格放入《大乾州府广志》中拿起,打开房门深吸了一口气,直奔护国公的书房。
此刻,护国公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金戈进来后躬身一礼,道:“义父!”
护国公睁开双眼。
金戈将自己的发现说了一遍。
护国公一脸难以置信地看了金戈一眼,又叫来孟禄。
经过多方验证。
景德十一年,凉、朝两个州府的确遭遇旱灾,朝廷还为此开仓赈灾。
尽管凉、朝两个州府受了旱灾,可账簿上这两个州府的税银,却一点都没有少……
金戈想了想开口问道:“义父,不知这两个州赋税是谁负责?”
护国公想了想道:“老夫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左侍郎梁坤负责。”
“一个侍郎就能贪墨这么多税银?”
金戈感到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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