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响屁惹人笑,背后吐槽被听到;
无意得罪刁蛮女,连累老爹挨拳脚。
饭菜虽已上桌,众军兵听到符昭信命令,谁还敢尝一口?
整理装束,院外列队;点名分组,确定联络方式——符昭信指挥,众军头安排,一阵忙乱,上百名军兵四面八方辐射散开,漫山遍野寻找起符玉凤来。
玲珑师太已经得到的挣钱工具转眼脱手,当然也看着好饭好菜难以下咽,让两个小尼把桌上能带的点心打包拿着,跟进了符昭信找人的队伍。
柴守礼是护送符玉凤的负责人,正交接时符玉凤丢失,对郭威、符彦卿如何交待?这本就是人情来往,如何去争辩谁的责任?符小姐出了事,既是表面责任能够划分,与魏王的感情损失也是一定的;倘若此事造成妹夫郭威与魏王的隔阂,那更是不可估量的后遗灾祸,他岂能不急?
但毕竟不是牵心连肉,柴守礼在符昭信没离开的时候,咋呼得遇到土匪劫道似的,叫喊着准备出动,待符昭信率领部下出门,他便又坐回了饭桌上。
“吃,吃,都快点吃!磨镰不少割麦,吃饱才有力气!钱已经掏了,不能浪费!”
他只怕儿子吃不饱,将点心、肉食之类不停地往柴荣碗里夹,直到柴荣放下筷子打起了饱嗝,方才让卢琰也集合人马。
柴守礼的行动方式是:他带着柴荣、卢琰和少部分亲兵沿大道前行寻找,让军兵三人一组辐射远处,约定每天傍晚到前边街镇路边酒店集中一次。
如此安排,他和柴荣、卢琰的指挥部人马走的是大道直线,一般二三十里便有一街镇;二三十里地,不过单骑快跑半个时辰的路程,当然轻松至极。
柴守礼有的是时间,带着柴荣、卢琰每到一城镇,便与地方官联系。有县衙的找县令,没县衙的就找保长,枢密使、中书令郭威的牌子一亮,地方官不仅派人帮助寻找符玉凤,并且吃喝住店也省了银子。
柴守礼力没多出,钱没多花,找人工作却做得有声有色,轰轰烈烈,为后世官员办公务积累了丰富的宝贵经验。若在后世,保险混得风生水起,被树为官员典范。只可惜后来遇上个郑恩只认死理,为一小事把他打了一顿;儿子当着皇帝,却不仅没给他出气,还罢了他的官职。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柴守礼每天太阳老高才起床,起了床梳洗半天,便开始与地方官员称兄道弟,大吃大喝;走那二三十里地,还是坐在轿车中,一肚子大鱼大肉怎能消化?
在这三天中,柴守礼肚子一直不舒服,有屎拉不下来,有屁放不出去,胀鼓鼓的憋得难受。
柴荣见父亲捂着肚子皱着眉直哼哼,遇上这路边饭店,便与卢琰搀他下车,走了进去。
有福不在忙,无福瞎慌张。
前边交代,四个军兵、玲珑师太、当地县衙和符昭信自己(赌坊中年人)都找到过符玉凤,但由于符玉凤忽悠着郑恩当保镖,最终均又逃脱。
柴守礼手下的军兵,两脚不停地奔走,累得腰疼腿酸汗满头,连符玉凤的影儿也没见到,柴荣本意是让父亲到店里休息一下,再找先生瞧瞧病,没料到却正好撞上了在饭店等着郑恩找钱买单的符玉凤。
符玉凤看见柴守礼、卢琰和柴荣一行三人走进饭店前厅,想要从后门逃跑,卢琰纵身一跃,已经挡在了门口。
她清楚卢琰武功高,不敢交手,回身向正门口冲来。
柴荣几天前还在社会最低层趴着,心中的自卑感还没彻底消除,不敢和身为王府千金小姐的符玉凤动手,闪身一边,示意众军兵拐着胳膊堵在门口。
符玉风撞了两撞,没有撞开那堵人墙,转身把火气发在出点子的柴荣身上,挥拳就打。
柴荣退步闪开,符玉凤趁势将拳变肘,靠了过来。
柴荣紧急中收胸错步,左手将肘推开;符玉凤肘击落空,身子半旋,身子正撞在柴荣肚皮上。
柴荣此前一直在饥饿中生活,偶尔吃顿饱饭,也不过大饼加开水,脾胃本就虚弱,如今顿顿大鱼大肉,老爹还只怕他吃得少,饿惯的脾胃自然承受不了。他消化不良,肚子一天到晚胀鼓鼓地难受,屁当然就特别多。他本早想放屁,因为人多用意憋着,此刻肚子被符玉凤撞了一下,心中一惊,意念一松,一连几个响屁便冲了出来。
柴荣正在尴尬,符玉凤转过身来,粉拳照脸又打。柴荣胡乱招架,不小心手背在符玉风脖子上蹭了一下。
“你耍流氓!”符玉凤大怒,追着柴荣更猛烈地脚踢拳打起来。
柴荣自知唐突,脸羞得像块红布,更不敢还手,在饭厅中绕着桌子转圈圈。
二人小老鹰抓大公鸡似的转来转去,惹得众军兵笑个不停。
这个说:“柴大哥,你就让她打一下吧!跑什么呢?”
那个说:“你不小心得罪了符小姐,赔礼是应该的!”
这个说:“男子汉大丈夫,挨一拳有什么了不起!”
那个说:“看把符小姐累的,你就忍心!”
……
柴荣被大家奚落,更觉不好意思,只得停住了脚步。
符玉凤转过去,抬腿就是一脚,没踹着柴荣,却把柴守礼踹了个仰面朝天。
柴守礼见众军兵都忌讳符玉凤身份,只敢拦挡,不敢动手;卢琰怕符玉凤夺了后门,不敢离开;也是护犊情深,他怕符玉凤打住儿子,一直在二人后边追来挡去。
符玉凤腿起,柴守礼正好从一边插了过去,替儿子挨了一脚。
柴荣见父亲被打,怒上心头,冲前一步,一个金钩挂帘,照符玉凤腿弯一脚,把符玉凤勾了个坐墩。
柴守礼在地上翻转身,不顾伤疼,两手抓住符玉凤脚脖,叫道:“符大小姐,老伯求你了!你就别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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