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觉得这里人多又闹,不悦的牵着浅浅离开了,一路往他家的方向走去,直到俩人手牵手走远了,大家才轰的一声,想着要将如玉救下来。
回了穆清家,他便直奔厨房,将糙米用水一煮,又切了两块野猪肉连带佐料一起丢进锅里煮。
穆清去做晚膳的时间,浅浅已经理清了思绪,待他过来时,便已经敛去了情绪,微微一笑问道:“我问你,你觉得男人应该是怎么样的?”
☆、037、择夫标准
穆清皱着眉,并没有想过这种问题,以前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累,现在只知道有了媳妇,以后就要养媳妇,还要养孩子。
因此,穆清想了想便说:“挣银子买大米。”
浅浅嘴角一抽,但同时也有些欣慰,至少她说过的话,穆清都是记得的。
“不单如此,你再想想。”浅浅期冀的望着穆清,希望他能自个儿想明白。
不过就算想不明白也没关系,反正她会教他,只要他肯听她说,愿意照着她说的话去做,改变自己,变成一个更优秀的男人就够了。
浅浅从来不觉有什么好男人是天生的。
就如她上世所知,所有的好男人都是被前任调教了,被现任捡了一个大便宜,没有哪一个男人天生就知道该如何哄姑娘。
俩个人相处,总会有许多摩擦,只有经历的事情多了,两个人才会越来越默契。
穆清一贯冷清的面容难得起了变化,微微拧起双眉,沉思了一会儿,眸光略有不解的看着浅浅。
“保护媳妇,听媳妇的话。”
这些话是村长教穆清的,其实穆清很聪明,但凡是有人教过的,他一般都记得,甚至有些事情,看别人做一遍,就能记于心中。
“还有……”浅浅笑吟吟的引导清穆。
清穆又想了想,回忆起以往在街上看到过的大小媳妇,以及偶尔听到的一些话。
他抿了抿唇说:“挣银子,买花戴,穿新衣。”
村里的大小媳妇吵架,一般都是为了几两银子,柴米油盐这些事情。
穆清看得多了,有些印象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
浅浅微微一笑,觉得穆清身边没有一个女人,能想到这些也算是不错了的。
当下也便不再为难她,清脆的声音略带笑意的开口,“一个优秀的男人,会让女人感到平等,自由,幸福,安定和信任。”
穆清双眼深沉,眸光里透了几分迷茫,显然不太理解这些话里的意思。
浅浅也不逼穆清,并没有想过让他一口吃成胖子。
若是一个好男人是这么好调教的,这世上哪里还有这么多苦情不幸的女子。
“就拿刚才的事情来说,奶说要换新娘,她说出这种话来,不单打了我的脸面,也打了你的脸面!若是换成一般普通的男子,肯定在第一时间就驳了我奶的意思,可是你当时傻站着没有一点反应,你这种行为让我觉得害怕,我不敢信任你,因此我只能自强,你完全不懂这些事情,你根本就没法保护我!”
“当你连保护我都做不到,谈什么让我觉得幸福,生活安定?”
穆清似懂非懂的看着浅浅,也不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我奶是我的长辈,我爹娘不能逆了她的意思,不然的话就是不孝,而我们作为小辈的就更不能说什么,当时就你一个人能够出声驳了她的意思,但你什么也没说。”
浅浅说话时始终带有笑意,她并不是在苛责穆清什么,而是在耐心的教他,她不想下次再碰到这种事情,还是由着她一个女人出面解决。
毕竟在成了浅浅的几日后,她就下定了决心,这一世要当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子,要享受女人该享受的一切,而不是像言叶一样,强悍到男人都怕的地步。
做了一世的女强人,却是连最基本的男欢女爱也没有经历过,更别提男人的温柔体贴,想来上世也算是白活了。
穆清动了动嘴皮说:“我明白了。”
浅浅有些质疑的看着穆清,“你真的明白了吗?”
就是她,也不太确定自个儿想表达的意思是否表达清楚了,穆清突然说他明白了,她难免不信。
穆清沉默看了会浅浅,道:“往后不管是谁,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更不许人换新娘。”
浅浅想了想,觉得这意思也没错。
穆清一点就透,甚至还主动加上了上次浅浅哄骗他的事情。
“我已经碰过你了,我们是夫妻了,我再碰别的女人就会生病,所以你不要担忧,我不会同意换新娘的,你是我唯一的新娘。”
穆清说话一板一眼,一点都不浪漫。
甚至这中间还夹杂了浅浅的谎言,但是浅浅听了穆清的话,无缘由的就是觉得好笑,心情瞬间晴朗了。
“嗯!乖,总而言之就是,从今天起你只许爱我一个,要疼我宠我不许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别人欺负我时你要第一个站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也要见到我!”
浅浅说罢,眼神闪闪发亮的看着穆清。
每个女人年轻的时候都有一个梦,而浅浅的梦就有朝一日,能遇到一个对的男人,如河东狮吼里的女主角一样。
能这般肆无忌惮的说出这么一段话。
在浅浅眼里,这就是一种幸福,当时她是特别羡慕女主角说这段话时,脸上流露出来的表情。
穆清怔忡的看着浅浅,愣了会儿,才苦大情仇的说:“可是我晚上睡觉不做梦的。”
浅浅哭笑不得的望着穆清,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好吧!做梦的事情,我也管不到,那除了做梦这一点,其他的事情你能做到吗?”
穆清脑子在这方面是极简单的,理所当然的说:“自然,你是我媳妇,我肯定对你好的。”
而且早先穆清被浅浅洗了脑,这一生也就浅浅一个女人,自然是一门心思的待她,哪里还容得下其他。
俩人说了会儿话,真真过来叫他们回去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