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间也是各不相同。
由于子睿没有上过正规的学堂,也不认识几个同窗,这顿庆祝宴,也就四合院的大大小小了。
等到树人夫妻和姜一凡都来了的时候,人差不多也都到了。
二郎笑呵呵的出来说:“人都到了就准备上菜开宴了,今天可是沾了子睿的光啊!冉冉已经很久不下厨了,今天特意下厨替你准备庆功宴。”
子睿忙表示说:“多谢二哥二嫂。”
二郎爽快的拍拍子睿的肩说:“要谢的话就陪哥喝几杯,自来了国都,我们各自忙碌,别说喝酒了,就是一起好好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子睿一向克制,其实酒量并不好,这次也是豁出去的说:“行啊!子睿一定陪二哥不醉不归。”
“好样的!”姜一凡上前插了一脚。
浅浅看着几个男人的样子,失笑的摇摇头,又见一边的慎语还有些拘束的样子,便小声提点说:“不用紧张,平时我们在一起就是这样的,你慢慢就习惯了,这里没有什么主子下人,都是兄弟姐妹。”
慎语有所悟的说:“奴婢明白。”
浅浅笑睨了一眼,看样子就没明白,这称呼都没有改回来,不过眼下气氛正好,也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
不多时饭菜就陆续上桌了,趁着这个空档,邱子衍上前对浅浅说道:“我大婚的事情已经派人去通知小石子了,你也知道我和小石子相依为命多年,我大婚的时候,他肯定会来的。”
浅浅忙说:“这是应该的啊!”
邱子衍见状笑了笑,不再多言。
小石子如今毕竟是南阳的总管事,不说日理万机,但浅浅在南阳名下的产业也不少,他这样突兀的撒手跑来国都,这一离开就是一两个月的时间,邱子衍觉得很有必要先和浅浅说一声。
酒过三巡,兴致最浓的时候。
早已关上的门被敲响了,蓝冉莹以为是客人,跑去开门,打算说一个清楚,但回来的时候,人虽然打发掉了,但脸色有点不太好。
她附在浅浅的耳边小声说:“刚才来的人是陆尚书。”
浅浅挑挑眉,问:“是凑巧了还是特意来的?”
蓝冉莹琢磨说:“我觉得可能是特意来的,我都直接告诉他了,今日有喜,新解元郎在此设宴,他还执意想见一面,若不是我抬出你也在这里的话,他怕就硬闯了。”
浅浅轻佻的拨了下蓝冉莹的下巴,说:“担心什么,这是好事!他越来得早就表示他越着急,这样的情况下,子睿的目的就越容易达到。”
蓝冉莹歪了下脸,笑骂:“怎么没一个正经样。”
“就是!大妹,我可是看到你调戏我家冉冉了。”二郎满嘴酒香的自蓝冉莹身后抱住了她,喷着热气的在她耳边,朝着浅浅说话。
蓝冉莹闹了一个大红脸,不轻不重的拍了下他的手背说:“你喝多了,快一旁去,别来打搅我们姑嫂说话。”
浅浅失笑的说:“二哥别闹了,二嫂好面子,你这样闹她,小心回府了,又该罚你了。”
二郎本来就没有醉,不过是借着酒兴调戏一下自家女人,但是蓝冉莹害羞,浅浅警告,便乖乖的松了手。
言府娶的两个女人,不论是蓝冉莹还是刘羽琪,都有浅浅的幸运,但是却没有她放得开。
在屋里她们敢和相公调戏打闹,但出了房门,两人却是有些拘谨,不如浅浅和清澜这般,感觉来了的时候,不管不顾,两人互相缠绕对视的眼神都能把旁人溺毙。
二郎走开了,浅浅才叮嘱蓝冉莹,这事先别声张,免得破坏了子睿的好心情,只等待会儿宴会结束的时候,再和他说这事。
只是浅浅没有想到,宴会结束的时候,子睿已经醉成了一摊烂泥,她只得把这事告诉争妍和轻灵。
这毕竟是子睿的父亲,就算子睿再不想认他,争妍也不会当着他们兄妹俩的面多评价,听了后没多表示,只道:“多谢王妃,等子睿醒了,我会把这事告诉他的。”
轻灵却是气鼓鼓的说:“不要脸,真是不要脸,哥才得了解元,他就迫不急待的上门,也不想想当年是怎么对待我们兄妹俩的。”
浅浅揉了揉轻灵的发说:“这事你别掺和了,你大哥自有主张,再说我们都喜欢看你无忧无虑的样子。”
轻灵不满的嘟高了嘴,“你们就当我是没用的小孩子哄呗,我心里明白!”
“去,谁说的!”浅浅轻敲了下轻灵的额说:“你能替我打理好女子坊,谁敢说你没用!我们不让你插手是怕你有危险,毕竟当初你姨母能这样对你们一次,就能第二次,你大哥是男子,她可能动不了,但难保她不会对你下手,借此来威胁你大哥,这段时间你就多待在女子坊里别出来瞎跑了,明白吗?”
轻灵心里清楚浅浅说的是实话,即使不满,也只能闷闷的说:“我知道了啦!”
她一个女子,在这种事情面前,真的做不了什么,毕竟就算她翻了天,陆尚书也不会为了认回一个女儿承认自己以前的过错。
毕竟当官的谁不重视名声,但是换了子睿这个优秀的儿子就不一样了,更何况陆尚书已到中年,膝下没有一子,早年出生的那些大多夭折,有些甚至出生的机会都没有。
浅浅直接掠过轻灵,对言二吩咐,“这些日子你多盯着轻灵一些,有事没事多去看看她。”
陆轻灵才和言二闹了矛盾,当下不悦的说:“谁要他照顾了啊?”
言二不管陆轻灵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