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冰冷的水早已经浸入她的四肢百骸,冷到身体好似没有了知觉。
“哗啦”水声响起,轩辕卿尘起身踏出浴桶,顺手拿起一旁的长袍,再伸手将浴桶里身体僵直的夜景澜拉起来。
“给孤王***。”他淡淡的一句。
他健硕高大的身材,赤.***着,宛如古希腊最完美的雕塑,站在她的面前。
夜景澜的手脚渐渐有了知觉,如针针扎般有麻又痒的,加上再水里泡了那么久,身子一直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软手软脚的走到他的面前。
眼前轩辕卿尘的影像,开始模糊,她头越发的昏沉。想她以前天寒地冻的在海水里泡了几个小时,都还能支撑住,现在这个娇滴滴的身子,还真是难伺候!
长袍刚搭上他的肩头,她就被轩辕卿尘一把拉到牙床上,落在他结实的怀中。
她厌恶的伸手想要推开他,刚才发冷的身子现在像火烧一样。好像,好像是发烧的症状。夜景澜全身无力,脑袋愈发的昏沉,只有乖乖的躺在他的怀中,有气无力的发出一阵难受的申吟声。
他高大的身体俯身而下,伸手解开她湿漉漉的衣衫,手指在她的胸前游走,滑腻的肌肤由刚才的冰冷,逐渐变的火热。
夜景澜最后抬眼看了她一眼,眼前一黑:这一次,还是逃脱不了,轩辕卿尘你想做什么就做吧,随你好了!
她昏厥的那刻,没有看***他万年不变的眼神微微一动,***她真的昏了过去,轩辕卿尘下意识的将她抱在怀里。
×××
舒适、温暖的牙床上,躺着的人秀丽的眉头蹙起,似乎睡的不***稳。身旁的男子俯身看了看她的气色,才转身舒服的靠在榻上。
“卿尘,你也是挺的住,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起来了?”他抬起眼眸看着伫足在窗外,眺望远方的男人,他戏谑的笑道。
“你尽管笑好了,无痕。”轩辕卿尘转过脸来,一扫床上的夜景澜。“她怎么样了?”
“在冷水了泡久了,只是发烧。”无痕起身来到他的身边,“你的女人你爱怎样就怎样,我是不管,不过还是要说一句,你这样没有节制,她的身子可不是铁打的。”
说着他伸手,妩媚的托起轩辕卿尘的下颌,玩味的笑道:“要知道,还没有女人能受的了你的。”
“好了。”推开无痕的手,他冷冷的说道:“她要是跑了,我们计划这么久的事情,就白费了。”他妖异的瞳孔中,瞄了夜景澜一眼,泛起一抹残酷的笑。“对一个女人来说,孩子是最重要的!”
无痕一愣,“你决定这么做了?不要到时候会……”后半句话,被轩辕卿尘凌厉的目光给截断。
短暂温情
水,好渴!
夜景澜的舌尖舔过干涸的嘴唇,片刻,温热的水如甘泉般流入她的嘴里,却不让她喝的过瘾,才几口就没了。
“给我水喝!”沙哑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她居然能说话了。慢慢的睁开眼睛,最不想看***的人偏偏在眼前出现。
下意识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还好、还好,是穿着衣服的。回敬轩辕卿尘嘲弄的眼神,她将视线越过他,停留在桌边的水杯上,喉咙干涩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能说话了,***了孤王也不开口。”轩辕卿尘倒是坐在床边,贴近她的脸问道。
“我想说了,早在那天就说过了,你还想听什么?”她冷眼对望着他,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没事了,不过夜景澜想不明白,他居然放弃一个又可以羞***、蹂躏她的机会,一点不是他的作风。
不过,能逃掉一次也是好事。不然,她还真的没有办法解决不必要的麻烦。
轩辕卿尘金***色的眼眸,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唇边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一改往常的态度,反而起身端来一碗药。
“喝了。”他将药递给她,一手拈起她的长发,在手中把玩,眼眸一刻也没有离开她。
“不用,我好很多了,死不了。”她将药碗推开,淡漠的说道。
“喝掉!”他脸色一变,“孤王的话你又想不遵从吗?”看着她不想理睬的表情,轩辕卿尘将药放在她的嘴边,眼睛的色泽逐步的变深。周身散发出凌厉的气息。
“我说不要!”夜景澜冷眸相对,抬手将药打翻在地,哐啷一声,褐色的药汁溅起,大半的泼洒在轩辕卿尘的身上。
她从小就不喜欢喝药,就是生病了也是宁愿挨一针解决,也不愿意喝药,尤其是苦涩的中药。
“你......”轩辕卿尘缓缓起身,又恢复了以往森冷的面容。“孤王是对你太好了,你怕是受不起!”
手如闪电般将夜景澜单薄的衣服撕碎,一把扯过她遮住胸前的手臂。美好诱人的身体,让他一直都还在灼烧的小腹猛的一紧。看的蜷缩在一起,他冷酷的一笑。“这么对待你,才是你最爱的!”说着,将她拉起,用力的抱住她柔软的腰肢,手滑落在她的亵裤中。
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根本就受不了他这般的撩拨,很快的,就瘫软在他的怀里。
“你早就想这么对我的,何必在先前装模作样的,说到底,你就是个靠下半身活着的混蛋!”她毫不留情的咒骂着,她恨轩辕卿尘,也恨不争气的花媚奴,天生的奴***,才几次啊,身体就完全不受控制的开始迎合着他了。
身体的臣服
下半身活着的?轩辕卿尘一愣,随即笑的更加的狂野而暧.昧。“你的新词孤王不明白,不过该是骂孤王的。”他将夜景澜的双手扣住,举过头顶,按在床边。噬人的吻在她的胸前轻咬,时不时的加重,享受着她身体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战栗。
“对,就是骂你的,你简直就是***、混蛋,不对,你就是种马!”她的背让床边镂空的花纹咯的生疼,却不能挪动半分。双腿被他抬起,夹住他的腰身,每一次无用的挣扎,她都能感受到轩辕卿尘身体的变化。
“孤王是种.马?你敢这么说!”他将身子贴的更近,恶意的摩娑着,也不急着继续。
身体袭来的一股热流,让她几乎要克制不住的发出破碎的申吟声。原来她还能忍着一些时候,现在反抗的力度反而退步,想来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