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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驴这两天心里很不是滋味。活见鬼了,先前他一天的烧鸡销售量,现在三天也卖不出去,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做生意的人,一下子失了买卖,比杀了他还难受。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李二跟他开玩笑道:“瞎驴,照这样下去,你的人还不如烧鸡值钱呢,你整个人快变成烧鸡了!赶快的请请庞大,让他给你算一卦,看看毛病到底出在哪儿?是不是你最近做的烧鸡,图省钱,往里头少加了料哇?”
皮驴从他盛鸡的大铝盆里拿起一只烧鸡,自己先在鼻子上闻了闻,觉着没问题,就给李二送到鼻子跟前,疑惑的说道:“我的李二爷,你亲自审查一下,闻闻,这烧鸡可是先前那味道?”
李二认真的抽搭了几下鼻子,仔细的闻了好几遍,感到皮驴做的烧鸡,跟从前没什么两样。就试探着问道:“我吃几口尝尝,行不行?”
皮驴喃喃的说道:“随你的便。反正这鸡也卖不出去,到最后,还不是自己吃了?你把它消灭了,总比最后叫狗吃了强。”
李二听皮驴这么说话,就把手里的烧鸡掂量了几下,重新放到了皮驴盛鸡的大铝盆里。摇摇头,开始喝茶,自此不再说鸡的事了。
庞大来到皮驴的鸡店。没进门就喊开了:“八成是五凤的事情黄了吧?我早就说过,世界上的女人靠不住。想幸福,还得靠自己。”
李二笑道:“我说她大舅,这回你是真的猜错了。皮驴找你,是商量烧鸡的事,五凤跟黄大阔还拉着锯呢。你自己最近是不是家里也不顺啊?”
庞大不屑的看了李二一眼,有些不满的说:“你个王八羔子不给我家里添乱。我家里就太平无事。”他把目光落在皮驴身上。打量了几眼皮驴面前那盛满了烧鸡的大铝盆。皱着眉头询问道:“瞎驴,这几天你的烧鸡没出货哇?怎么大铝盆里的烧鸡不见少啊?难不成你这几天夜里加班了还是怎么的?”
“没人来买,把我愁死了。”皮驴少气无力的说道。
“那发动大家伙来吃啊。李二。你个王八羔子,使劲吃烧鸡啊。怎么不吃呢。”
李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了一声,摊摊手,显出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庞大看神通广大的李二李二爷都跪下了。他知道自己那两把刷子。干脆就不吱声了,一屁股坐在李二对面,伸手去端茶杯,对烧鸡的事儿,不闻不问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三个人开始东扯葫芦西扯瓢。天南海北的瞎扯淡。忽然,庞大想起一件事来,神神秘秘的问道:“你俩知不知道?王二麻子跟柳四他娘好上了。刚才、、、、、、”庞大看看李二,用手指头指着皮驴,楞了半天,一下子醒悟过来,结结巴巴的说道:“瞎驴,你的烧鸡不行了,刚才我好像看见柳老婆子在集上卖烧鸡,当时我没往心里去。实际上是没反应过来,我当时压根就没往这上头想,是不是她抢了你的买卖?同行可是冤家呀。那老婆子卖的烧鸡。胖胖的,好像是些老母鸡做的。我就纳闷了,她一个老娘们,是怎么学会做烧鸡的?瞎驴,是不是你小子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半夜三更的偷着去教的她啊?”
皮驴听了庞大话,把脑袋低的更低了。过了好久,他才慢慢的抬起头来,有些绝望的说道:“过去的老话说的对啊。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
李二如梦方醒。叹道:“皮驴啊皮驴,你是自作自受。平白无故的。你发了哪门子神经,好好的去教王二麻子做烧鸡,这下他娘的倒好,他学会了手艺,昧着良心,跟你抢开了生意,你说该怎么办是好?”
皮驴少气无力的说道:“我做的烧鸡,跟他压根就不是一路哇。”
庞大说:“甭管一路不一路,现在的情况是,王二麻子的烧鸡,无论是价格,还是质量,都比你的烧鸡强!还有,我好像听外人说,王二麻子那些鸡,是陈寡妇鸡场里淘汰下来的母鸡,价格很便宜。王二麻子在陈寡妇的果园里干活,做烧鸡是用的业余时间,他的烧鸡成本很低,跟你竞争的话,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那怎么办呢?”皮驴彻底的绝望了,发出的声音,有些哀嚎的成分在里头。他用乞求的眼光,看看李二,望望庞大,盼他俩给他出个好主意。最好是打败王二麻子的绝招。
李二低着头,手里拿着茶杯,转来转去的把玩着,任凭皮驴哀求着,就是不说话。
庞大也是如此。
皮驴跺跺脚,挥手指着对面的海鲜楼,果断的说道:“海鲜楼,走着!”
庞大微微一笑,说道:“这还差不多。”
在海鲜楼里,皮驴他们在大厅里碰上了小桃红,她刚去买海鲜回来。看见皮驴在前,庞大李二两个人跟着,就知道皮驴要请客。她抿嘴一笑,问道:“皮驴皮老板,你自己的烧鸡吃不了,多大的事啊,还值的来海鲜楼请客?叫他俩一人啃一根烧鸡腿不就行了?”
皮驴看看小桃红那有些得意的表情。尤其是她那脉脉含情的眼睛,老是在李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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