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更多了。
金朝和杨定快速套了绳索要下去,后面长宁医院的医疗队也已经跑过来待命。
“路随!路随!”言蹊蹲在护栏边上叫。
终于,传来路随遥远但又熟悉的声音:“言蹊!”
太好了,他活着,他没事!
金朝和杨定迫不及待一跃而下。
陆徵脸色难看至极,这里正好没有监控探头,地上似乎被清理过,即便有血迹也早就被洗去了。
但这里有两条轮胎印很重,当时车速应该很快,是一直到护栏边上才紧急刹车的,这种印痕很难清洗掉。
嘉翰的车就是这样被撞下去的吗?
这根本是谋杀!
陆徵咬紧牙关。
等了大约有半小时,言蹊才见从上面挂下去的绳索瞬间紧绷了,她忙站起来:“帮个忙,他们要上来了!”
陆徵带来的安保队立马过来帮忙把下面的人拉上来。
“言蹊!”路随休息了几小时,头已经不疼了,他是自己沿着绳索上来的。
言蹊趴在护栏边上,伸手就拉住了他的手。
路随借力一跃而上,言蹊就扑进他怀里:“你吓死我了!车为什么会掉下去?发生什么事了?”
路随没来得及回答言蹊的话,陆徵便过来问:“嘉翰呢?他怎么还没上来?”
路随忙说:“您别急,金朝和杨定会带他……”
“他受伤了?”陆徵整张脸色都变了,顾嘉翰的伸手不必路随差,路随都能自己上来,他为什么要金朝和杨定帮忙?
路随道:“也、也没,他就手臂有点擦伤。”
这也是实话。
但陆徵显然没听进去,他急得不行,恨不得自己跳下去。
大约又隔了快十分钟,金朝和杨定才把人带上来。
金朝扶了一把没将人扶住,陆徵疾步冲上去将差点摔倒的顾嘉翰抱住:“嘉翰!嘉翰!你看看我!”
言蹊急得不行,拽着路随跟过去。
路随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然后,他听到了一声轻弱的“陆先生”,路随终于松了口气,还好顾嘉翰没晕死过去。
陆徵急着说:“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顾嘉翰又道:“我好疼……”
“哪里疼?”陆徵将人抱起来,大步朝救护车走去,“告诉我,哪里疼?”
“我的胃好疼……腰也疼……”
陆徵快哭出来了:“医生,快来看看!他在发烧,他浑身都烫得不正常。”
路随看着被陆徵抱着走的顾嘉翰,默了默。
哦,怪不得之前要把全哥的事都告诉他呢,搞半天顾嘉翰强撑着最后的意识没晕死过去,就是为了找他陆叔撒娇说疼的是吧?
“路随?”言蹊担忧看他,“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路随收回了思绪,觉得自己暂时死不了,他叫住了金朝和杨定,把之前顾嘉翰在下面交代他的事跟他们说了一遍。
金朝朝陆徵看了眼。
路随道:“他现在我估计也没心思管这件事,你们两个去办吧,绝对不能让那混蛋离开海市。”
“是,少爷。”金朝和杨定上车疾驰离去。
路随回神,见言蹊的神色有些奇怪。
“言蹊?”
言蹊一把抱住了他:“是飞机上那个人吗?为什么……为什么嘉翰哥会牵扯进去?”
路随:“……”你真要听我和你说我和顾嘉翰相爱相杀的那些事吗?
不,我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