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一步步侵入,先前的疼痛渐渐减弱,席卷而来的是一股熟悉xiao魂,令乔可儿浑身酥ma颠颤得无法自控的快慰和gao亢。
对于他的兽yu,她本该继续抵抗,然而传出口的竟是一阵阵令人脸红的娇chuan吟叫。
反抗渐渐转弱,最后变成了迎he,她就这样,痛苦和快乐并着!
嘤嘤泣泣的痛苦哀求与痛骂,yu仙yu死的尖叫,饱含情yu的低吼,粗噶和喘息,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停止。
整个室内死一般配寂静,只有那股尚未散去的旖旎春光在暗然涌动蔓延。
乔可儿披头散发,娇容一片苍白,泪痕未干,洁白无霞的娇qu上只盖着一张薄薄的丝被,细嫩的肌肤而满点点印记,又红又紫,这些,都是他刚才的粗暴rou躏造成的。
她睁着空沿的眼眸,呆呆望着头顶的幔帐,从敏感处传来的疼痛感,令她两tui不能合拢,唯有屈膝敞开着。
南宫峻泽已经穿上亵ku,此时也是一派沉默地坐在床畔,他看上去清醒了不少,许是方才那股酒劲儿已经散去了吧,俊邪深沉的面容充满难以理解的思云,她的情况有多惨,他心里格外清楚,因为那都是他失去理智时的杰作。
有一瞬间,南宫峻泽的眼底竟闪过一丝悔意,然后,岑冷的薄唇里吐出的话,却依然令人心寒:“很痛吧?这就是你背叛本王的后果!!这肚子里的种还不知到底是不是本王的,明日本王会命太医送来汤药,你只管喝了就是。”
还会从疼痛中回过神来的乔可儿,此时更是傻了眼,他说什么?难不成他还想杀了自己的孩子不成?简直是禽兽不如的行为!!!
“没听到本王的话吗?”南宫峻泽漠然的再度直直的盯着乔可儿那张苍白的小脸,心头竟如尖刀刺中的般的疼痛。
依然是无人回应,乔可儿就像完全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态度也是出奇的冷淡。这让南宫峻泽好不容易消褪的怒气再次燃起,他很讨厌,很讨厌她总是冷冷淡淡地对自己,记得那夜在酒楼看见她和白寒凡的那股子亲热劲儿,他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该死,她真是该死!!
南宫峻泽再一次失控,长臂一挥,把乔可儿拉扯过来,大手无情地扼住她白嫩的颈脖:“你聋了吗?还是哑巴了?本王跟你说话,你竟然耳旁风,你是存心想激怒本王,存心找死吗?”
剧痛让乔可儿柳眉蹙得更紧,此刻她对他的厌恶痛恨简直到了极点,污蔑她私通不说,居然还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简直是伤透了她的心。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不想理他,连跟他说话也嫌累,但是,求生的本能使她不得不放声哀叫:“你放开我,放开我!”
“答应本王,说你以后绝不再见白寒凡,再也不会跟他见面!”南宫峻泽总算松手,等待着眼前女人的慎重承诺。
乔可儿连续咳了好一会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这个男人是真的想要掐死她吗?她瞪着他,终不顾一切地大声咆哮:“南宫峻泽,你是个浑蛋,是个超级大大大大浑蛋!!”
答案违背了自己所期待的,且出乎他的意外,南宫峻泽双眸眯起,眸色骤冷,迸出道道寒光,直直的射向乔可儿。
声音并未就此停止下来,从乔可儿那张小嘴里迸出:“我和白寒凡之间是清白的,天地可鉴!你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南宫家的种?你这不仅仅是侮辱我,更是在侮辱你是自己,你把自己当成王八了,偏要给自己戴顶绿帽子才舒服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人?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肮脏的小人,你滚,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乔可儿激动的一边叫骂,一边用力去推他,由于用力,下体的疼痛陡然加剧,可是她却全然不去理会,心里的痛,远远超出身体的痛楚。
南宫峻泽何时受过这种辱骂,贵为靖元国的七皇子,又是当朝的护国大将军,人人都是鞍前马后的朝拜,除了眼前的这个乔可儿,哪里还有第二个人敢这样对他说话,此刻他的脸黑沉阴霾的吓人。
“女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看来以前真的是本王宠坏了你。”下一刻,南宫峻泽捞起她的衣物,粗鲁地为她穿上,最后将她一把扛起,大步冲去内寝,走到庭院里后,又将她像甩沙包似的重重往泥土地上一扔,剑眉一挑,同时厉声道:“本王罚你跪地一夜,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起来。”
南宫峻泽黑沉着一张脸,气急败坏的摔门而去,而守候在外面的婢女吓得魂都飞了,哪里还敢上前亲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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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峻泽前脚刚走,乔可儿拖着伤痛的身子艰难的站起身来,意欲回房,她才不会任他摆布呢,她又不是这个朝代的女人,才不会傻的不珍惜自己,若真是按他的要求要外面跪上一夜,保不住的不仅仅是她这条命,恐怕连腹中的孩子也完了!
这条小生命,或许是上天怜惜她,赐于她的,她要好好珍惜,它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手不由自主的摸上小腹处:“宝贝,你一定要坚强,妈妈就算是豁出性命,也不会让人伤害你,但是,你一定要坚强。”
一旁的婢女终于忍不住的上前:“宁妃,王爷有令,您……不能……”
“我肚子里有孩子,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你担当得起吗?”乔可儿一脸平静的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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